我皺著眉頭盯著我爸的臉,不知道怎的一想到剛開始的場景,我心竟然有些厭惡。
不過從我爸表情上我看不出端倪,我別過眼的,這時候剛好我爸看到大門口掛的紙燈籠,嚇的臉色一變,說,“這是啥?這活人大門口,咋掛喪燈,那個不長眼的畜生,這不是在咒我家死人嗎?”
紙燈籠就是掛白。
在山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隻有死了人的家才掛白,而門口掛白燈籠,是喪燈。
遠遠一看就知道誰家出了喪事。
我回頭掃了一眼,看到滿大街的白燈籠,想到了我爸說的這話,心髒忽然狠狠的跳動了下,臉色瞬間蒼白。
我問鍾白,“怎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
鍾白示意我先進屋,等回到屋子後,鍾白神色有些不自然,岔開話題說:“沒時間解釋那多,幫我準備黑狗血和糯米!今晚恐怕要出事!”
見他神情緊張,我也不敢耽擱,我爸雖然有些不待見鍾白,但這次竟然很好說話,也出去幫忙了。
糯米好找,畢竟奶奶生前就經常用米,奶奶睡的屋子就有,至於黑狗血,我一時半會沒有主意,後來想了想去找村民。
村凡是養黑狗的人,我都跑了個遍,不過我家名聲不好,沒人願意開門幫忙。這倒讓我犯了難,倒是我爸回來的時候抓了兩隻大公雞。
見我沒弄到黑狗血,鍾白皺了皺眉:“如果沒有黑狗血,用雄雞血先頂一陣,希望今晚不會出事!”
鍾白倒也幹脆,拿了把刀,直接一刀抹在公雞脖子上開始放血。等血放幹後,鍾白用雞血畫了一個圈,之後,還在雞血圈外,用糯米又撒了個圈。
一紅一白兩個圈,看上去還挺奇怪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