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看出來了。
符紙上已經有了淡淡的黑氣,可能很快這符紙就成了一張破黃紙。
我在街道上轉悠了一圈,但是卻一個村民都沒有看到,家家戶戶白天都關著房門。
最後我有些懊惱的回屋。
連續兩天都是如此,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深夜的時候,我隱約聽到堂屋有流水聲,這段時間我的神經一直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一點聲響都能驚擾到我。
奶奶家的堂屋擺設的很簡單,連個水盆都沒有,哪來的流水聲!?
猶豫了下。
我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門口,打開一條縫隙,透過門縫看向了外麵,外麵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等了下沒有一點動靜。
正當我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的那聲音又出現了,我凝神靜聽了下,知道了聲音的來源。
是從堂屋棺材發出來的。
棺材的蓋子靠在旁邊的板壁上,因此聽起來那聲音格外的清晰,可是麵躺著的是一個紙人。
怎會傳出流水聲的!?
旁邊的房間有鍾白,如果有問題他一定聽得到,想到這我膽子大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走出去,靠近棺材,那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等到我走到棺材旁邊湊腦袋看的時候,忽然的
麵躺著白花花的紙人嘩啦一下就立坐了起來。
那白森森的紙臉對著我,仿佛在若隱若現的譏笑,我被嚇得連忙退後,但是還沒退開兩步,那紙人忽然就揚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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