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柳老太婆直接衝我頭上一揮,我感覺頭上一暗,我手上一鬆,腳下直接踩空,摔了下去。
夜司溟凝眉一豎,往前麵踏了一步一隻手抱住壇子,另外一隻手攬住了我的腰,弄得我還挺尷尬的,起來站穩想要說聲謝。
但還沒開口,柳老太婆突然張嘴大了一個呼哨,在寂靜的夜色,這呼哨傳的很遠,讓我的心一下緊張了起來。
“三番兩次壞我好事,老婆子今天倒是要瞧瞧,你有多少手段。”柳老太婆惡狠狠的說道。
呼哨聲響起來不過兩分鍾的時間,突然房間傳出了一個陰森的童謠聲音。
“鞋兒濕濕河邊走,
小手黏黏擦胸口,
爹不管,娘不要,
生來殺爹又吃娘。”
毛骨悚然的,我居然聽見這一首詭異的兒歌,還是小孩唱出來的。
在這寂靜無人的夜像是勾魂曲一樣滲人,還是笑著唱出來的
“什河,什手,怎殺,怎吃?”另一個帶著笑的哭腔問了句。
“河是黃泉河,手是掏心手,騙爹要吃糖葫蘆,菜刀一口剁脖後,烹炒配悶娘肉香!”聽見這喪盡天良的話,我差點嚇瘋了。
這是什鬼,是什大凶東西?
夜司溟臉色不太好,抬頭往我身後看,我擰頭過去,剛好看見兩個穿著一黑一白的小人抬著一頂轎子撒著歡的往這邊跑來。
那小孩就跟紙紮的童男童女一樣,又像是那種帶著麵具的大頭娃娃,腮紅重,臉像是撲了麵粉一樣。
我打小就對類似的這東西感覺滲得慌,那倆東西抬黑轎子幾乎是從後屋子衝出來一樣,突然就穿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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