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
沉吟的想了一下後跟著這些烏鴉飛到方向追了過去,那笛音扔在,但詭異的讓人不知道方向。
而當我撥開飄蕩在山林的霧氣,從麵走出來的時候,眼前已經是後山的懸崖,不過眼前的景象讓我眼睛一亮。
一塊傾斜在懸崖峭壁的石頭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子,因為是連體帽,他的黑色皮帽是遮住的,看不清他的容顏。
他坐在懸崖邊腳懸空坐著,從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揚起的手在吹奏著笛音。
在他前麵是高掛懸浮的明月,而在他的腳下是俯瞰整個寂靜無聲的土籬笆村,黑燈瞎火的小山村在夜色下透出寧靜,飄蕩的薄霧如泉水流淌。
但是在懸崖邊上,在他的周圍,卻有很多烏鴉圍繞著飛旋,在懸崖絕壁上,在月色下時不時還發出“呱—呱”的叫聲。
看到這一幕的我心神俱震。
烏鴉是不吉利的,而且伴隨著烏鴉出現,隨之而來的就是死亡,基本上在山村所有人對烏鴉都是討厭的。
它會招來災禍,預示著不詳。
而能夠用笛音操控,甚至說可以和這些烏鴉融為一體的這個神秘人,同樣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不詳和危險。
我忽然有些後悔跟來了。
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那怕麵對的是一道背影,但內心的緊張感比讓我麵對那些紙人還要強烈。
甚至這種緊張跟當初在陰廟下首次碰到從棺材出來的嫁衣女一樣,但是現在
他僅僅隻是平靜的背對著我坐在懸崖峭壁上,吹著笛音。
靜夜的笛聲,悠揚飄蕩、綿延回響,又好似縈繞著無限的遐思與牽念,緩緩地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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