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看他紮那個紙美人,如果我不給那紙美人‘立骨’,如果我的血沒有沾染在那紙美人的水裙上。
這一切,會不會就不會發生。
或者,更多將會以另外一種方式開始。
“紙美人已經湊齊了,隻是鬼女還未找到合適的。那紅服狐女絕佳,青蚨老太雖然被廢了道行,但精於算計。可惜了。”駝背老頭搖了搖頭,說話沙啞刺人,感覺挺讓人不舒服的。
現在夜司溟在場,我其實不怎害怕。
這老頭在厲害,我覺得也隻是凡人級別,跟夜司溟不在一個層次,但這場婚禮已經亂套了。
那邊老頭跟鍾白不知道什情況,我已經看不到人,倆個都消失在了灰蒙蒙的霧氣。
現在場地上。
後麵我爸還有一把空太師椅,加上奶奶那座墳墓,前麵是站著的紙人簇擁著紅轎子。
尤其是在最前麵那個披著紅蓋頭的女人。
就跟按了暫停鍵一樣,竟然一動不動了。
但是先前從紅蓋頭下發出的歎息,那絕對不是錯覺。
這蓋著蓋頭的女人,要小心。
我感覺比這駝背老頭還要可怕,也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因為她穿的紅火衣服給我心理上的錯覺。
現在處於休戰的境地。
但我感覺等會局勢就會變了,有些時候沒弄清楚前,沒必要大動幹戈。
我深吸一口氣,對駝背老頭說道,“你到底是誰!?你跟我們家有什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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