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慘白的燈光不知道是這房間多少年來第一次亮起,把這屋子麵照的一清二楚,所有東西無所遁形。
十幾二十個人,站在這屋子,一聲不吭,緊緊的閉著眼,不過看那鐵青的臉,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死人。
長的跟那看午夜電影場的人一模一樣的人,跟這秦家大院麵忙忙碌碌一直不停的人一模一樣的人。
包括秦老大在內,這屋子除了秦芮跟媚姨之外,這麵有全部的秦家人,而且全都死了。
秦芮看見這幕眼皮翻著往後倒了。
秦老二癱在地上,也沒了囂張氣焰,我從頭涼到腳,這秦家大院到底是什地方,這麵如果都是死人的話,那我之前遇見的都是什?
陶掌教在那邊輕聲說了句,“該來的終於要來,看來她活了。”
我對陶掌教說,“陶長老,這到底是怎回事?”
陶掌教看了一眼秦老二說,“其實秦家都是死人。”
這事要是往上講,得從抗日戰爭開始講,當年鬼子軍隊打到了這。
那時候日軍本身兵力不多,差不多一個縣能派三四個日軍鎮守,當時人們都傻,其實也不是傻,是習慣了被壓迫。
一杆槍,一個日本鬼子看幾個村的人是常見的事。
當年侵占這地方的也是一個日本兵,本來沒人反抗他,可是後來他禍害了村子的一個姑娘。
這姑娘當天晚上就吊死了,跟姑娘青梅竹馬的那小夥這才激發了血性,當天晚上去把那日本兵給殺了,把頭別在自己褲腰帶上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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