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大門口往麵看,堂屋門也是開著的,麵是一個供桌,跟我奶奶看來有同樣的習慣。
我一下想到奶奶在堂屋也要放供桌。
隻不過奶奶供桌上放的比較端正,但是這桌子上竟然捏了幾個小泥人。
我抬起腳想要踏過門檻,一個瘋瘋癲癲的聲音突然從屋子傳了出來,“你家大人沒教你,進別人門前要敲門!你這樣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爺爺我辛辛苦苦種的花,你這樣不好。”
神神叨叨的聲音突然從屋子突然傳出來,嚇得我趕緊縮回了腳跟子。
我猶豫了下,然後試探著敲了敲院門。
可是敲了半天,麵的人不說話了,也不讓我進去,弄得我怪尷尬。
我連續敲了好久,麵的人不出來,就在我停止的時候,那聲音又繼續說道,“敲門應該要問有人在嗎?你不問,我該怎回答你呢,你問了,我才知道該回答你在還是不在。你這樣可不好!”
怪不得那司機會說這個人是神經病。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敲了幾下,對著麵開口道,“有人在嗎?”
“不在。”屋子突然傳出了一個很幹脆的聲音。
我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好一會兒,從堂屋門口慢慢地走出來一個幹瘦的老頭子,穿的一雙草鞋,他看我的時候臉色不太好,走過來把草鞋脫了。
然後就朝著我頭上打,嘴還磨磨唧唧的念叨,“滾,快滾!”
他的草鞋在我頭上拍了好幾下,落了我一頭的灰,我就覺得這是個神經病,那司機說的話沒說,這病,沒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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