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瘸子說,“快把船上的纜繩扔過來。”
譚老瘸子的聲音很微弱,肯定是在海經過一番纏鬥才得以脫身的,我趕緊把纜繩遞過去。
譚老瘸子爬上船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對我說,“船艙的鐵櫃子有白酒,去幫我拿過來,暖暖身子!”
我把酒拿出來,譚老瘸子喝了一大口。
“真是差一點就交代了。”譚老瘸子驚魂未定劇烈的喘息著。
譚老瘸子一輩子靠海生活,他的水性好我不奇怪,可是剛開始水下密密麻麻都是從海四麵八方遊過來的水鬼,譚老瘸子是怎活下來的。
我不好意思問,不過譚老瘸子精明,肯定是看出我的顧慮來了,就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紅繩子係的鐵牌。
我一看那鐵牌上麵有一個大頭嬰兒的輪廓,當時有些好奇,就問譚老瘸子,“這是什?”
譚老瘸子笑了笑,“走船行商,不管是哪一行,多多少少有那一些迷信,不過這世界的哪有那多說的清楚,我們是靠海吃飯,因此對大海恭敬,要祭拜海神。”
“但同樣,行船難免會觸碰到海神的一些黴頭!這個鐵牌子,就是南洋一個術士遞給我的佛牌,那些水鬼進不了我的身!”
我點了點頭。
這邊水路是可以直接下南洋的,而且這地方我知道偷渡的人很多,說不定大陸上來的一些南洋降頭師,都是走的這條水路。
泰國最邪門的就是降頭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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