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東西沒有荷花婆那凶悍,但是跑的飛快,小小的身體貼著船板一動就是一兩米,我急了,不過在撲上來的時候,我一刀紮了過去。
接著就聽到一聲慘叫穿透鬼嬰小小的身子,咚的紮到下麵的船板上,這一下就死死的把它釘在原地。
鬼嬰嚎啕大哭,小胳膊小腿來回的亂蹬,卻掙脫不開。
讓人奇怪的是從小東西身上濺出來的不是鮮紅的血,而是黏稠的綠汁,夾著一股讓人聞之欲吐的惡心味道。
我真的沒辦法形容這種感覺,以前的我連雞都不敢殺,可是現在,從當初鬼門殺了那個老鬼婆後。
我終於知道了一個道理。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現在鍾白受傷了,幾乎沒有還手之力,我跑回去的同時。
就看到荷花婆兩隻慘白的手緊緊掐著鍾白的脖子,鍾白身上的衣服被抓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肩膀上被鬼嬰咬過的地方像發麵似的,腫脹的幾乎透明。
我咬著牙,硬著頭皮想過去幫忙。
但是在我快牢籠的時候,我就感覺鍾白閉著的雙眼猛地睜開,那瞬間,他仿佛從仙變成了魔,渾身散發出了一股濃鬱的煞氣。
“滾!”
鍾白嘴一聲厲喝,與他平時玩世不恭陽光開朗完全不一樣,竟然有幾分跟夜司溟動怒一樣時候的冷漠。
聲音就跟平地生雷,直接把荷花婆給震出去了。
鍾白從地上起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後背在隆起扭動,而且不知道為什,此時鍾白的麵容隱約跟他平時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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