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小孩子叫她瞎子婆,是因為她眼睛看不見的原因吧。
不過,我覺得這個稱呼還是有些不尊重。
但是這個老太太好像已經看淡了,也習慣了。
我攙扶著老太太,她整個人提著煤油燈顫顫悠悠的往屋子走,我彎腰在她旁邊問,“老奶奶,家就你一個人嗎?怎沒見你家的孩子,他們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家啊!”
在農村其實有不少不孝子,以前我們村就有一個在縣城買了房子,老家的老母親還住陰暗潮濕破破爛爛的土瓦房。
花一萬多塊錢買一條狗都不舍得給老家自己的娘添一件過冬的厚衣服。
因為這老太太耳背,我說話很大聲。
老太太這下聽懂了,說,在家啊,我閨女在家啊,那不是就在你們身後麵的嗎?
我當時一聽這話,感覺立馬不淡定了。
我跟鍾白倆人立馬回頭,可是身後麵空蕩蕩的,敞開的門,除了院子的晾的幾件老布衣服,哪還有什人?
有些東西看見比不看見好,越是未知越恐怖。
我倆身後空蕩蕩,啥都沒有,不過鍾白低頭看了下,轉過身去了。
我感覺腳底下有什東西蹭我,低頭看原來是隻貓,煞白的個貓,原來老太太說的是它。
本來在海上就嚇得快丟魂了。
這老太婆說這句話我還以為身後跟著什東西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