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看見就在我床頭站著一個女的,披頭散發的站在床頭,頭發絲都快垂到我臉上了。
耳邊傳出陰冷的笑。
我很虛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是用盡力氣睜眼,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女的慢慢地朝著我貼近。
不過在快要貼過來的時候,脖子上的魂玉有了反應,一道烏黑的光打出去,一下就把那女的打的發出一聲淒慘的叫,一下就不見了。
接著,我眼前就徹底黑了過去。
——
早上清醒過來的時候,夜司溟坐在我床頭,手拿著一張黃紙的符,一臉的玩味。
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覺了。
艱難的從床上立起來,然後看向夜司溟手的黃符,問道,“怎回事?你怎……”
“你昨晚,差點就死了,知道嗎?”夜司溟打斷了我的話。
昨天發生的事讓我腦袋渾渾噩噩的。
隻記得讓黑蠶吸**血後就一蹶不振睡過去了,這兩天夜司溟都不在,有些弄不清狀況,他問我,“這符是誰給你的?”
我搖了搖頭,彌勒給我的符我早就扔了。
不過我看那黃符跟彌勒給我的有點像,就問,“你從哪得來的?”
夜司溟看了看我的枕頭。
“在我枕頭下麵?”我驚訝的問。
夜司溟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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