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在我的身上到底做了什!?
我以前就聽過用屍油和人皮能夠做一些化妝品,現在想到美容店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那給我的麵膜又怎可能是真的麵膜!?
白澤讓我安心的睡覺,要是有東西出來,他能提前察覺,說完白澤出了房間,我不知道他搗鼓什去了。
回到房間,我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房間的燈自動啪的一下滅了,我因為短暫的適應不過來而陷入一片黑暗,接著一隻冰冷的手從我的腹部一勾,我整個人往後仰倒下。
在‘啊’的一聲還沒來得及叫出來的情況下,我就被捂住了嘴巴。
“別說話。”
泠修崖獨有透露磁性,溫柔又蘊含魅惑的聲音傳來。
不是那些纏著我要我命的鬼,我頓時整個人放鬆不少。
我對他其實已經不那害怕了,但是他冰冷寬厚的手蓋住我嘴巴,讓我有些不舒服。
這房間白澤不是說布置過嗎!?
他不是說有東西來他可以察覺嗎!?
“放心吧,你最好打消大喊救命或者逃跑的念頭,本尊想找你,沒人能夠靠近。”他一眼就洞穿了我所有的念頭,話全是那種足夠豪的語氣,並且還很“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做一些沒意義的事。
我的確想喊,但是想到在宿舍的情況,我知道自討沒趣。
不過他好歹幫過我,而且聲音聽起來也不像全身腐爛的鬼啊妖的,我多少能夠接受。
是個大神級別的存在,我惹不起。
我徒勞的掙紮了幾下,他鬆開手的瞬間,我問,“你幹什!?”
這話讓他一愣,接著我就看到他修長的手伸出,有意無意的貼近我脖子,伏著身妖言惑眾的低聲開口,“你想讓我做什?”
因為他伏在我身上,而且是整個人都趴著,但是他的臉始終被一團黑霧籠罩,不過說話間手卻不太安分。
強烈的羞憤瘋湧上臉,我頭腦一燙未作多想,因為我的手被他禁錮,我就直接抬起膝蓋朝他的襠下用力撞去。
下一秒,我就立即呆如木雞,當場嚇得我都不敢動了。
……
我忽然想到那天貓太太說鬼的那個要怎硬。
好吧,我覺得自己現在終於能回答貓太太的疑問:鬼,是能y的。
但如果她接著問:你為什會知道呢?
我一定堅決拒絕回答這汙的問題……
“怎,舍不得撞下去了嗎?”他貼在我的嘴唇輕輕地咧開,這種賤兮兮的語調實在讓人很想抽他。
一根寒如冰塑的手指戲謔地戳了戳我碰到某處隆起後,突然卡頓在他腿根間的膝蓋。
我好歹還沒有達到媚娘那種腐女的程度,再是激憤填膺也沒勇氣直接用身體去碰觸男人的某些地方啊?!
我真是被自己蛇精病似的保守給雷倒了,要是真的遇到強j,難道就是隻會捂著關鍵部位喊“不要不要”的三八樣?
當然不可以!我唾棄了一下自己後,再次鼓起勇氣,掄起胳膊肘頂開賴在自己身上的色嘴,曲起膝蓋挺腰猛命一撞。
唉喲,這是什鬼玩意兒,為什這硬,這不科學啊!!
我抱住自己的膝蓋,憋著眼淚強忍著瞪著他。
“這算不算想殘害親夫遭了報應?!”
某隻色鬼則一邊調侃一邊彎著腰輕笑,一幅喘不過氣來的崩壞樣,雖然他根本不需要喘氣。
“你你你,那那是什?”我差點被自己的氣給憋死。恐懼的對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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