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躺下,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解釋,我往他身邊靠了靠,略微討好的說:“那啥,北大少爺,如果明天中午,真的遇到什,你”
北冥夜輾轉過來,漆黑的眸子盯著我,冷峻的道:“女人,別指望我會幫你。”
“切,小夜夜,別說的那決然,我要是死了你就沒地方寄生了。你以為這個戒指帶起來舒服啊,勒的疼死了。你看那個女生戴造型這怪異藍色的戒指的,俗不俗啊。”我滿臉抱怨。
“是你自己親自戴上去的,怨不得別人。”他回答的相當簡潔。
“幫不幫!?”嘴上鬥不過,隻能逼問了,雖然這招不太理智。
“你覺得呢?”北冥夜挑眉,完全不在意我。
“媽的!”我反手騎北冥夜身上了,看著他正麵躺著的俊臉,波瀾不驚的撇著我,我像是發怒的小豹子,居高臨下的質問:“信不信我強x了你?”
北冥夜濃密的眉微挑起,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勾勒出了彎彎的弧度,輕聲的說道:“女人,你就這急不可耐?”
他一雙劍眉下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此時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不幫算了!”我臉頰微紅,女漢子的最終形象暴露到沒什,不過看到他,總覺得到頭來吃虧會是自己。
不過,我還剛躺下準備從c頭櫃拿手機,北冥夜卻期身而上,以曖昧不明的姿勢俯視我的麵目。
“女人,你以為吃幹淨抹抹嘴就好了?”北冥夜眼光流轉,仿佛深邃的深淵,讓人淪陷。
他美得就像院子的櫻花,眼珠象烏黑的瑪瑙,黑發有絲綢般的光澤,白襯衣雖然有些起皺,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種王子般的矜貴。
嗯,什意思!?
什叫我吃幹淨了抹嘴,我又對他做什嘛?
“所以,我覺得為了公平,你也應該付出一些代價,算是扯平。”說完,沒等我說話,他抬手慢騰騰,似乎還帶著有意無意的舉動,向著我衣服紐扣遊過去,於此低頭,在脖頸處聞了聞。
“處子之味。”
他低吟,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喂喂喂!!”
我大叫著,眼看著那隻魔爪解開了第一顆紐扣,這人好像是來真的啊。我頓時不安的扭動身體。
“等會,你一定會喜歡的。”他俯身在我耳邊,用酥酥麻麻,呆著若有若無粗重喘息未定的口語輕聲道。
這聲音讓我整個人都仿佛觸電了一般,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
“起開!”我紅著臉,用手推搡著他寬厚壯實的身軀。
“怎,你等不及了,是想自己脫?”北冥夜戲謔的調鍇。
脫你妹!!
“你給我起開。”
我漲紅臉,從惡魔的爪牙中掙脫了,他放任我,一副想笑又不好笑出聲的模樣。
我光著腳丫下c,像個女鬼亂糟糟似的看著他高貴冷峻的臉龐,那唇形彎彎的,帶著淺笑,又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玩味,好像他很喜歡看我出糗。
“尼瑪的,老娘殺了你。”我光著腳不顧一切,‘氣勢洶洶’的上c,像個女魔頭,打算跟他‘同歸於盡’。
但結果
被他一招製服。
我無奈的翻身躺在c上,氣喘籲籲的看著天花板,算了,這年頭得有自知之明,打不過沒必要死耗,免得到頭來自己吃虧。
“被子!”
我扯了扯被褥一角,紋絲不動,不由分說的提醒他,北冥夜好像很不理解,讓我不得不再次說道:“你壓著了。”
我沒好氣的扯過來被褥,將自己團團包裹,摸索著手機,無聊的撥弄起來,我看到了一條信息,是剛發來不久,夏雅琳發來的。
這妮子上次在村口,說看到半夜從他們屋後麵的田野上,有人抬著花轎經過,然後害怕,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當初淑琴嬸子去世那個要生,我陪同夏雅琳一起,說實話,她的膽子挺小的,而且回去後,在村口看到那天,她的臉色就不太好。
我打開短信,夏雅琳寫了一段話!
“婷婷,我今天晚上又看到了,是花轎,我爬在窗戶邊,就從我家屋後麵走過去,要是還遇到,我拍一個視頻給你看啊。”
這條短信應該是夏雅琳早就發了的,隻不過信號不好,剛開始發送不出去,時間延遲了。
那妮子膽子很小,但是腦袋有點虎,她爸媽在外麵打工,她和我一樣,還沒開學,現在就跟她奶奶住一起,我還真的有點怕她遭遇到到什,有心想要打個電話,但是信號不好,打了半天電話就是一陣盲音。
無奈放棄了,打算過兩天去看看吧,這會兒轉過身,北冥夜養精蓄銳的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有心想要問問他的打算,但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清晨,剛好陽光升起,透過櫥窗照射在c上,這一覺睡的真好,很久都沒有這安心的睡過了。
我起c的時候,北冥夜依然還是斜靠在c頭,閉目養神,隻是我剛打開門準備出去,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就傳出來了。
“真的要去?”他的聲音格外的清冷,和今天的天氣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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