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村子很奇怪啊。”白蘇說了句沒有任何營養的話題,而且畏畏縮縮的樣子比我還小。
“隻要眼睛沒有問題的人都能看出這個村子有問題,還用說嗎?”對於白蘇,我是既無奈又無語。
“這個村怎會變成這樣,而且我剛開始發現那些都是死人才有的膚色,這村子的人都已經死了?”白蘇繼續問我,但是我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我腦袋一直在想白蘇剛開始說背棺材的老人。
我突然聯想到彌勒說過的話,葉老頭在這,我現在也確信了背棺材老人就是當初我和大頭佛看到的,他也正是我外公,當然,在沒有看到之前,我不完全肯定。
我始終不相信,我外公當初在我麵前勾走進整個月邊村的魂,我一定要見到外公,我一定要問他為什。
他是五陰家族,葉家的傳承,也是五陰家族最後一位傳人,他是第三十九代,我想知道,葉家到底是罪人,還是聖人,為什要勾走一個村無辜的人。
這其中讓我疑惑的不僅是我身上的婆羅花,之前那些謎團,還有太多太多,說到底當初我在巫河看到了紅雲黑袍人,而且不止一位。
可是我沒有做到,我答應柯寒的事情,還有紅蝶,她或許不清楚我是她妹妹吧,我永遠都忘記不了,外婆說如果我有看到薛倩的那一天,記得帶她回家的眼神。
當初的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以為隻要見到就終會化解,可我不知道原來我們倆碰麵,他竟然是紅蝶,龍家大小姐,五陰家族天之嬌女這些身份,讓我望而生畏。
若是唯一還有一個心結,是我的不負責任,讓我感覺有點愧疚。那就是對大頭佛。
大頭佛有問題,這個我心清楚,他的人存在兩麵,他跟我說過,他的腦袋有兩個人的回憶,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活了很久,有些時候他會覺得自己不叫向三修。
我記得他茫然看著星辰的模樣,他感覺自己一生孤獨,可有時候有想到自己有一個妻子,但他不記得了,想不起來那是什模樣。
他跟我說過,他的腦袋,存在了兩個人的回憶,一個是自己的,另外一個是別人的,也或者都是別人的,在不停地交錯中,他自己也混亂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可我知道他幫助過我,可是當初他失蹤後下落不明,我卻沒有能力找他,一直到我離開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喂,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老太婆在很多地方都不對勁?”白蘇突然的問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發現自己和白蘇走回來已經快到花婆婆那破爛大院的門口了。
我抬頭看了看朦朧的月色,在低垂眼眸看了一眼荒涼在夜色下宛如被銀霧披散遮掩的荒村,收回目光撇了白蘇一眼。
“你才發現嗎?”我有點無奈的回答,向著花婆婆院子走去。
白蘇這會兒卻突然抓住我了,對我說道,“我不是說她的人,你沒發現,她對院子的那些花很特別嗎?”
“你知道什。”我停住腳步問。
“那些花,好像全部都是毒花。”白蘇突然說了句。
這讓我猛然想到了大半夜看到花婆婆蹲在院子看那幾株枯萎的花時候渾身氣的發顫的模樣,我當時想到了就問白蘇,那些花是不是你幹的?
接著白蘇整個人的臉就有些紅了,不自然的笑起來,有點不太好意思說的模樣,但在我再三逼問下,白蘇妥協了。
就是花婆婆在灶屋做飯的時候,白蘇出門上廁所,白蘇說沒看到廁所,結果就說對花實施了免費施肥。
還他媽說這叫什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就難怪深夜起來後,白蘇看到那幾株枯萎的花樣子尷尬,然後就縮脖子進屋了。
“傻比。”
我嘴低聲罵了句。
我們倆走進花婆婆院子,沒有看到花婆婆,趁這個機會白蘇就偷偷摸摸的帶著我但院子那些花花草草前麵頓下來,那些花真的太過於妖豔了,有些白的滲人,有些紅的如火如荼。
白蘇蹲在花盆前,然後叫我不要用手碰這些話,因為都有毒,他找了跟木棍,輕輕地挖了花盆的泥土,紅色的泥巴格外陰森。
最後白蘇還輕輕地折斷了一朵花,結果從花徑麵流出了鮮紅的汁體。
“以我對這些花施肥枯萎來看,真相隻有一個,這些花不是靠水養活的,而是人血。”白蘇眨巴了一下眼睛,配合他的樣子,如果在配一副大框眼鏡,分分鍾就變名偵探柯南了。
我還想問白蘇話,可是他的食指伸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先進去,有空再說這個。”白蘇指了指屋麵,我也想到我們蹲在這說這個不合適,目前來說,還是很有必要要弄清楚為什這個村子會變成這個模樣的原因。
進正門堂屋,剛在門口我就看到了那口大缸子,巨大的壇子在那昏暗的角落靜靜的矗立著,我雖然有點好奇,可是也並沒有現在去看。
因為花婆婆就端坐在旁邊屋子,眼巴巴的瞅著我看著,我發現他眼神有些古怪,應該是有些懷疑我,畢竟剛開始我突然跑出去了。
“花婆婆,您您能不能說說,這個村子的人,咋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坐在偏房的屋子問。
“唉”
聽到我這樣說,花婆婆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這事兒說起來話就長了,我這樣跟你說吧,你進來之前,是不是曾經看到過一些女孩在修橋。”
“看見了!”
既然說到了這,我就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順便還說了漁夫和橋婆的事情,其實這個事情挺慘。
當初橋婆還年輕,是一個美貌如花,落花似玉的閨女,橋婆是一屆漁夫,常年在河上打漁謀生,而且不是這個村子的人。
橋婆和漁夫相濡以沫,但是並沒有得到村民的祝福,相反那時候橋婆家中安排了一門親事,迎親的是大戶人家,雖然隻能做小妾,橋婆的家人能說成這門親事已是喜出望外。
但是未曾想,那個時候橋婆其實已經有了漁夫的骨肉,那個時候女人的貞潔看的比命都重,未婚先孕這種事,女人也定當被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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