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宋搖做對的題，是誰最先擬出來的公式？”

    餘靈的話，讓徐夏寧愣了一下。

    是y.g.……

    但很快，下一刻徐夏寧冷聲道，“這不可能！”

    科研圈的人最珍惜羽毛，宋搖又不是y.g.的什人，又怎可能會為了宋搖，冒這個險。

    “我聽我們學校的數學係教授說，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聯係y.g.。

    恰好是宋搖答題的時候，出現了y.g.的題，y.g.又恰好是宋搖的舉薦人，你真不覺得奇怪嗎？”

    餘靈觀察著徐夏寧的神色，又問道。

    “餘靈，你已經害得宋搖夠慘了。”徐夏寧擰眉。

    她是討厭宋搖，也見不慣她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她也絕對不會害得宋搖家破人亡。

    這太狠了。

    “可這件事，並不是我做的。”

    餘靈反駁道，隨後她又咬了咬唇，眼神帶了點倔強，“你覺得我告訴你，是因為我看不慣宋搖好？

    我隻是不希望你因為別人走捷徑，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可我輸給她，是的的確確的輸給了她。”

    誰知，這個時候的徐夏寧捏了捏拳，卻異常平靜。

    她有她的驕傲，她真正熱愛數學，也不會用這種下作手段去詆毀對手。

    “餘靈，我以前最討厭那些說女生數學不如男生好的老師。也討厭那些因為平時調皮搗蛋的學生，突然好好學了一下，老師就誇他聰明的樣子。

    這個世上，我崇拜強者，更尊敬那些有毅力的人。我是討厭宋搖，因為她高高在上，當初還看不上我的示好，所以我針對她。”

    徐夏寧笑了一聲，“我喜歡和她作對，但不代表我想她生不如死。”

    餘靈目光閃了閃，臉色有點難看。

    她從來沒想到，以前她經常拿來當槍使的人，會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