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至尊贅婿 ()”
就是在男人攬住鬱夏的那一刻,一道銀光從男人的眼前劃過,穩準狠的紮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呃啊。”男人發出一聲悶哼,但是攬著鬱夏的手卻是半點都沒鬆開。
原本應該陷入昏迷的鬱夏睜著自己的眼睛,眼神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將手中的簪子從對方的身體抽出來,又再一次狠狠地刺了下去,這一次比先前還要用力一些,連續兩次的刺傷,終於讓男人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不記得我了嗎?你為什要傷害我?”男人一臉不解和負心漢的表情看著鬱夏,語氣難過的說道。
鬱夏這個時候也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出現在鬱夏房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主動要給鬱夏拍照片的男生。
男生長得斯文俊秀,看上去軟弱無害的模樣,但是結合現在的場景,鬱夏根本就不敢放鬆警惕,甚至看著對方那張臉都覺得醜陋不少。
“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幹什?你是怎知道我住在這的?你又是怎進來的?你拿迷藥對付我是想要做什?”鬱夏手中的簪子還滴著鮮血,溫熱的血液一滴滴的落在羊毛地攤上。
“你不要誤會我對你其實沒有什惡意的,我就是想見見你,自從上次在街上遇到你之後我滿腦子都是你,完全沒有辦法忘記你。”男生說到這臉上浮現出了點點紅暈,看上去像是害羞靦腆的男孩子。
但配合他後麵的舉動,就隻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而已。
“我想見你,特別想見你,但是我怕你不想見我,所以才對你用了迷藥,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對你做任何不好的事情,我是那樣的熱愛你,我怎舍得對你做不好的事情呢。”男生的聲音不自覺的挑高,他的臉上再度出現了潮紅。
“我問你,你是怎知道我住在這,又是怎進來的?”鬱夏手中的簪子依舊指著麵前的這個男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這家酒店是我們家開的。”男生說道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鬱夏設想了種種,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一個結果。
“現在請你從我的房間出去。”鬱夏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說道。
剛剛還低著頭的男生聽到鬱夏的話猛地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神情錯愕當中還帶著些慌張的看著鬱夏說道:“你是生氣了嗎?你為什要趕我走?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好,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
男人想要上前一步,被鬱夏高聲斥了,“想要跟我說話你就呆在你現在的地方,不準在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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