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淩“你也看到了。”
泣尋風自然懂盛南淩話的意思,“他單純,但是這代表不了什。”
盛南淩卻冷笑一聲“你所有的猜測懷疑,同樣也代表不了任何。”
兩人就這樣對峙上了。
泣尋風那雙綠眸本就冷淡,此閃爍著毀滅,壓抑,殺戮的光,“盛南淩,我跟冷夜的恩怨極深,你懂嗎!”
“那是你的事。”盛南淩琥珀色的眸被下午的陽光照著,近乎透明,像是一塊冰冷的玻璃,這塊玻璃反射著冰冷攝人的冷光“我保的人,你休想動!”
兩人不再說話。
因為雙方都亮出了底線。
一個要保,一個要殺。
誰也沒有辦法勸服誰。
有些時候,盛南淩和泣尋風仿佛就像是宿命,有扭轉的機會,但是又會被另外一件事情,重新放置在對立麵,而中間隔著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塹,因為上麵布滿了明槍暗箭,紛紛指向對方。
過了好久,這對抗或壓抑的氣場才漸漸從周朝褪去。
如今,誰都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
完全可以當做什都沒有發生一般。
聰明人嘛,總是想著調和。
在沒有辦法調和的時候,再兵戎相見,那也不遲。
泣尋風將拽在手的皇後棋子重新放在棋盤上,不過已經移動了一個位置,這算是下了一步棋。
泣尋風這隻下棋的手,方才一直捏著棋子,因為很用力地捏在手心,此時手心的肉壓出深深的痕跡,肌膚已經紅了。
盛南淩注意到,但是什也沒有說,依舊一臉冷淡。
他看著棋盤,默了幾秒,挪動了白色的棋子,下了一步。
方才說完後,就沒有人再說話了,這種無言的默契,恰好能讓他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棋盤上,麵當麵不會魚死網破,但是在棋盤,彼此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廝殺。
這是狩獵者,最愛的遊戲。
溫瓷拿著三個小奶瓶,到了嬰兒室,然後就發現蘇若汐正低頭看著三個小寶寶。
小崽崽們正在睡覺。
溫瓷見狀,就非常小心地走過去,加上身手了得,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聲音,蘇若汐完全沒有發現有人闖來。
所以,蘇若汐正感歎自己小寶寶長得這漂亮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放大版的小帥哥,第一反應就被嚇到了。
她想要驚呼,溫瓷猛地飄過來把她的嘴巴唔住。
他伸出一根如蔥白的食指,在嘴巴麵前比了一個噓,然後眼睛一彎,嘴角裂開,無聲的笑了起來。
蘇若汐反應過來就瞪著溫瓷,溫瓷一笑,把手鬆開了。
也不說話,那眼睛就彎彎,把手的奶瓶比了比。
蘇若汐看見後,然後小聲的調侃“你怎沒有搶著喝呢?”
溫瓷非常誇張的埋在蘇若汐耳邊輕輕地說“我已經喝過了。”
蘇若汐“……”
溫瓷把奶瓶放到保溫箱,然後輕手輕腳地坐在蘇若汐的旁邊,手趴在桌子上,低頭看著三個小孩子。
蘇若汐轉頭看了溫瓷一眼,發現溫瓷身上也有一股屬於孩子的天真感。
溫瓷做什事都特別的認真,即便是看小寶寶,也會一直盯著,方佛眼就隻有他們,什都不能打擾到他。
這是溫瓷身上最特別的氣質,能做到不分心,真的太純粹了。
他的內心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呢?
蘇若汐有想過,但是並不能模擬他的心想法。
或許就是那的單純,或許一片空白。
溫瓷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扭過頭,就看見蘇若汐,本來就帶笑的眼睛,彎的更深,嘴角也裂得更開。
溫瓷小聲的說“我在看寶寶,你在看我?”
蘇若汐笑了一下,“因為你也像個小孩子。”
溫瓷缺一臉不認同“我是男人,不是小孩子。”
蘇若汐“……我就打一個比方,你不用這認真。”
溫瓷聽了後,愣了一下,嘴角又裂開了“你是在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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