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帥,晚輩還有一事不明,還請您解惑!”
經過一番言語之上的交談,李成傑差不多已經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可思來想去,他還是有一事不明!於是,李成傑開口問道!
“哦,沒想到我朝的麒麟子,也有想了這久都還想不通的事情?”
張貫民笑了兩聲,眼中忽的就閃出異彩,李成傑與之對視,隻覺,那是一雙可以看透世間一切人心的眼睛!
李成傑越發覺得,是不是自己在來此之前,張大帥與陛下兩人之間早有“預謀”。且想著,當時孟公公那一係列的舉動,應是這一切都是張大帥安排好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緣由,能讓如此名動天下之人,刻意以此法引他倒禦前,與之一見!”
李成傑的左思右想,恐怕此事也必和自己的“師傅”有關!若自己隻是一個三品官員,大理寺卿,應不至於讓“全國兵馬大元帥”張貫民如此處心積慮的,“多方考驗!”
現在想想,當時在獄中審問單天狼之時,若不得張貫民的允準,他如何敢,又如何能與他“和盤托出”!要知道,他所言,可非一般人能承受!
而且,今日,他進宮麵聖並無通傳,孟公公還曾特別說道,隻要我持有那塊禦賜金牌,便可直接麵聖,其中滿是深意!尤其是,當時,他走進來之時,陛下並非叫他“李卿之類的官名”,而很是親昵的喚他為“成傑”!
現在想想,這一切或許都存在著某種內在的聯係!而且,自從他入宮以來,李成傑便能覺得,陛下對他存在著絕對的信任。雖然當日謠傳是他殺死的蘇語珂,陛下曾對他有過質疑!
“不過,那更像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李成傑身在其中感受極深,要說這聖恩聖寵,當世無人能及!”
李成傑念頭百轉,若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便是他的那位“手眼通天”的師傅了!
“有疑惑就快些請教,朕還等著看你們兩人之間一決高下呢!”
仙道成看到正在愣神的李成傑,他伸手在李成傑的眼見晃了晃,而後催促的說道!
“張大帥,晚輩想請問,那日翰林院起火之時,您在那?”
李成傑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的問道!
“當日,本帥應該是在潛龍島吧!翰林院失火這件事情本帥也是後來知曉的!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公論?怎,這事你也懷疑本帥?”
張貫民一語兩問,一問陛下,二問李成傑!
李成傑乍聞潛龍島,他忽的便又想起了江叔與自己的大哥與二哥,這潛龍島到底是什地方,為何在他入京之前從未聽聞過!而現在,好似……難不成……
“此事,翰林院的言明寒正在抓緊偵破之中,事情涉及龍王,總需要一點時間!”
仙道成先是回答道!
“晚輩當然不是在懷疑張大帥,而是想問問,那日夜中,翰林院二十七供奉來抓我審訊之時,林供奉最大的依仗,可是七俠厲血!而且,他聲稱是,奉命來取晚輩性命的!”
李成傑目不轉睛的看著張貫民,緩緩的說道!
“此事,厲血之後有回報給我過,怎,那天不是你把他給揍了。難道你還懷恨在心不成?”
張貫民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撞擊茶杯發出了,“淅瀝瀝”的聲音,在此時顯得竟有一種“高山流水”之感!
“懷恨在心倒是不至於!不過,晚輩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奉的誰的命,是誰欲取我性命!”
李成傑待張貫民的倒水之聲落下之後,眨了眨眼睛,而後問道!
張貫民看著眼前,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他微微一笑,,俗話所說,“笑藏刀”也不過如此!
“滿天下,還有比許家更想要你魂斷黃泉的嗎?”
張貫民搖了搖頭,他真的不知道該怎說李成傑了!
“那……”
李成傑正準備繼續發問,不料卻被張貫民打斷了!
“男人嘛,想說什就說什,想問什就說什,幹事爽快一些!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你就直接問,厲血和許言之間的關係不就行了!這官場也太折磨人了,好好的男子漢,說個話磨磨唧唧的,這個費勁!”
張貫民今天坐在這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像他這樣急躁的人,長時間老老實實的坐著,他就渾身難受!
“張大帥,勿要拘謹,平時怎樣坐,在朕麵前一樣可以!稍安勿躁,小心氣大傷身。朕還盼著張大帥,多守護我仙朝幾許時光呢!”
仙道成見狀,笑的說道!
“嘿呀!多謝陛下恩典”
張貫民歎了口氣,他其實早就忍不住了,聽到仙道成那樣說,他直接側臥在了那,單手撐著腦袋,雙腿互相一搭,就是抖動了起來,看起來確實十分的暢快!
“小子,厲血是我埋在許家的暗子!以備不時之需,這樣說你可懂了?”
張貫民如此顛倒了坐姿,他身體立馬就舒爽了很多,心情也是逐漸好了很多!
“張大帥,那晚輩就直接問了!您在各處皆埋有暗子,那您的這盤棋準備怎下啊!有子就有棋,有棋便有局,有局便成雙,敢問,您在與何人對弈?”
直至此時,李成傑問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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