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人一生,攜一人終老。
她覺得齊一的愛情定然是這樣的。
隻是可惜,那一人不是她。
哎,也不可惜。
世間那多女子都得不到齊一,說明她的悲哀是世界的悲哀,不是她一個人的悲哀。
也就不值一提了。
況且,她並不覺得自己配得上齊一。
得齊一幾千年謹記就好了唄。
做一個女人,幹嘛太貪呢?
她於君子關外矗立良久,在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想通後越過了關口。
來到了正氣城。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嗯,老天又開始在捉弄她這個一歲零三百六十多個月的寶寶了,殘忍至極。
剛來到君子佳人停歇處,就聽聞麵的齊一重傷不醒。
她感到自己的心遭到巨石碾磨,化為粉末。
不過,好在最後聽人說齊一將包裹放入了他的儲物袋。
一切得以善終。
……
鳩淺踢了她一腳之後,她就打開了話匣子。
鳩淺看見她淚水滿麵,選擇了靜靜地聆聽。
她的故事,正如她所言,很浪漫。
鳩淺是這樣的覺得。
女子過來是來尋鳩淺的,她覺得他與齊一關係最近。
這很對。
當然,大哥和二哥的關係也一樣近。
可是她害怕煙盡雨,煙盡雨在墨海的名聲很差,聽說殺人不眨眼。
鳩淺一本正經地消化這美妙的感情,聽罷有些觸動。
絲絲姐姐說得對,這可能就是普通人一輩子求之不得的東西。
但是,鳩淺並不覺得他普通。
望著女子,鳩淺問道:“你來找我做什?何不隨二哥去東楚?”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沒有理由再去跟著他。況且……”說到後麵女子欲言又止。
“況且什?”鳩淺不懂她的欲言又止,問得很直接。
“他很愛那個女孩兒,而且他需要時間去排解。我也跟不上他的腳步啊!”
這一句話,鳩淺在她的眼中看見了三種情緒。
羨慕,心疼,故作輕鬆。
鳩淺抿了抿嘴,茶幾所言極是。
真話藏在假話後,真情躲在眼神中。
“那你想讓我幫你什?”鳩淺再次問道。
二哥的愛慕者眾多,鳩淺知道他不可能一一幫扶。
不然,天下女子他都得搭一把手。
鳩淺沒有那多隻手去做這些閑事。
“你能幫我出城嗎?我想離開北牆,但是正氣城中的人不幫我開通關條令。”女子說出了她的訴求。
“你不是從君子關進來的嗎?他們為什不給你開通關條令?”鳩淺有些不解。
為難弱者,不是齊一門的風格。
“齊一門的人說,齊一門中的守海之人,無要事從不南下。我南下的理由隻是想回家,他們無法開條兒。”女子其實明白齊一門的深意。
齊一門希望每一個來此北牆的人都能留下,助人族一臂之力。
此地思鄉之人極多,有一就有二。
齊一門為了防止後者的萬千遊子歸鄉,不能開這一個‘一’的頭。
鳩淺聞言明白了。
北牆的規矩,擋住了她歸家的路。
這邊有明確的條令,沒有一帝四王極其正城城主的手令,一般人不得擅自南下。
但是,這些規矩攔住的都是聽話的人。
上次獸海來臨之時,那多的人南下逃離,他們都沒有去管,此時卻管到了這個女子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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