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泰宇,退下!”
靈鶴穀長老衛博遠見朱泰宇出頭,厲聲製止,並起身向梅開訕訕陪笑道:“這小子喝醉了,吹牛呢,他哪是北驕對手!”
眾所周知,靈鶴穀與天命樓走得近,這幾年幾乎成為天命樓的跟班。
剛剛梅開敢叫囂,就是憑這點關係,至於梨花宮的弟子,都是女孩子,他倒不怵。
飛雲宗完全落敗,張文輝本就臉上掛不住,現在見靈鶴穀阻止弟子出戰不由惱怒,大聲喝斥道:“既已應聲,就該出戰!做為武者,一口吐沫一顆釘,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能收回來?除非是放屁,否則怎能不作數?”
話粗理不粗。
大多人跟著起哄,就連靈鶴穀弟子都氣衝牛鬥,梅開太囂張了。
衛博遠騎虎難下,隻能恨恨瞪著朱泰宇道:“就你多事?看情況認輸退場!”
朱泰宇仗劍出場,拱手道:“靈鶴穀朱泰宇請梅開師兄賜教!在下隻會使劍,隻能在兵器上向梅師兄討教一二。”
梅開看了眼朱泰宇,冷笑道:“膽子真不小,萌真境二重也敢上來,剛剛本驕說了,同境界無敵,你下去吧!”
朱泰宇倔強道:“打過才知道!”
見朱泰宇是靈鶴穀弟子,梅開給台階下,誰知朱泰宇卻杠上了。
朱泰宇不下台階,就是梅開下不了台階,他惡狠狠道:“皮緊了,待本驕給你鬆鬆!”
說完一拳打出,這次拳影碩大,明顯是想一招製敵。
“酣墨漫天!”
朱泰宇氣定神閑,墨劍如筆,劍芒似墨,揮手間漫天劍芒潑向拳影。
瞬間拳影斬裂四散,劍芒攜餘勢直奔梅開。梅開急速後退,然劍芒仍然在他衣服上劃開幾道口子。
褚瓊領教過朱泰宇的潑墨四式,今天使出第一式就讓她目瞪口呆,不虧是劍癡,這劍道上的進展不可同日而語。和在赤炎山莊時比起來,現在強大的有點駭人。
“你成功激怒了本驕,今天定讓你後悔此戰!”
梅開惡狠狠盯著朱泰宇,大喝一聲:“蛇靈錐!”
“墨龍篩雨!”
一聲長嘯,漫天劍芒卻聚成一股,如飛舞的巨龍直撲拳影,在梅開來不及五指並攏之時,巨龍早穿透拳影。
巨龍近身,梅開忙將真氣化作護甲抵禦,隻聽裂帛聲響起,真氣護甲片片龜裂。
緊接著梅開被送到十米開外躺下,他努力起身後,身上留有數十道口子,鮮血直流。
掌聲雷動。
見梅開還想掙紮,楚盛扶起他低聲道:“此子在劍道上造詣非凡,你不是他對手,養傷要緊!”
梅開恨恨退下養傷不提。
“站住!”
楚盛見朱泰宇要退場,高喝一聲上場,冷冷盯著朱泰宇道:“在下領教閣下高招!”
朱泰宇見楚盛是萌真境五重,自己在境界上太低,正在思謀應戰與否,卻聽楚盛陰森森道:“我要與你生死決鬥,你敢嗎?”
“挑戰在你,應戰在我,我不接!”
朱泰宇很明智,生死戰不是切磋,那可是搏命。
他沒必要把命丟在這,再說境界低也是硬傷,他轉身就走。
“這可由不得你!鬥也得鬥,不鬥也得鬥!”
楚盛拔出劍叫道:“今天不用我的劍刺你幾個窟窿,難解我心頭之恨!”
“長河落日!”
楚盛偷襲一劍,劍芒如落日餘暉,灑向朱泰宇。
朱泰宇不想楚盛居然偷襲,揮劍已是來不及,忙將真氣化作護甲,並疾退。
楚盛這一劍重創朱泰宇,他身上鮮血直流,倒地喘息。
“大浪淘沙!”
楚盛再次揮劍,襲擊無還手之力的朱泰宇,目的很明顯,他要擊殺朱泰宇。
“楚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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