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迅速完成布置,然後布個祠堂打掃幹淨的幻陣,出了祠堂和五朵悄悄下山。
此時火蠶獄正在調兵遣將,好多人被派出去尋找符合獻祭的孩童,亂麻麻一片,誰還注意溜下山的兩個雜役。
梁丘安翔正在做美夢。
他夢到自己的境界提高到蝶真境三重了。
興奮之餘,他想起了以前。
他的境界停留在蛹真境九重,十餘年一直沒有鬆動的跡象。
這可能就是他的命,今生今世都無法突破蝶真境。
但他不信命!
他努力修煉,然境界一如既往在原地踏步。
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一個怪人,一個帶著怪異麵具的怪人。
他遞給自己一個小匣子,說把這小匣子放在祠堂供起來,然後把小匣子淹沒在九月九日出生的童男之血中,就能助他突破蝶真境。
不過此事要做的隱秘,不能傳出去,否則他會遭到天譴。
怪人說完飄然而走。
梁丘安翔當然不信,但禁不住突破的誘惑。
那是他第一次殺孩童,心有一絲羞愧,殺起來卻義無反顧。
當小匣子被鮮血淹沒後,小匣子咕嘟咕嘟開始吸血,當血被吸淨後,小匣子變成了大棺槨。
他打開棺槨,麵有一具幹屍和一本功法。
每月月圓之夜用九月九日生的孩童血澆灌幹屍,待血被幹屍吸淨後,按功法記載的吸納方式開始吸取幹屍散發出來的血氣。
梁丘安翔試了幾次,居然發現境界鬆動了。
於是火蠶獄中就有了獻祭老祖一說。
突破蝶真境後梁丘安翔欣喜若狂,開始更瘋狂的吸收血氣,境界到蝶真境二重時又一次停滯。
不過他也發現自己有了魔症。
看到血後便無法控製自己,開始瘋狂的殺戮。
起初隻是幾個呼吸時間就清醒,現在到達一頓飯工夫,而且不是清醒,是口吐白沫暈倒。
他清楚這是修煉了這種功法後留下的後遺症,他也曾有短暫的後悔,但境界提高後,所有擔憂和悔恨全忘了。
隻要境界提高,誰去管手段殘忍還是卑鄙。
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境界高者才有發言權,待他突破到嬰真境,誰還敢對他說個不字。
轟隆隆!
響徹天宇的爆炸聲驚醒了他的美夢。
梁丘安翔一骨碌翻起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暗道又做噩夢了。
好好的,火蠶獄內怎會有爆炸聲。
少頃,馬管家抖著山羊胡子進來,戰戰兢兢道:“獄主,大事不好!祠堂炸飛了!”
什?
剛剛的爆炸聲是真的?
梁丘安翔幾步奔到祠堂前,眼前景象讓他奔潰了。
祠堂夷為平地,幹屍成為碎末,隨氣流散到四處。
這炸毀哪是祠堂,分明是他的前程。
他心目中的嬰真境再都無法達到了。
“誰?是誰炸毀的祠堂?”
梁丘安翔一聲怒吼,馬管家忙道:“是兩個打掃祠堂的雜役!”
“人呢?”
“跑下山去了!”馬管家戰戰兢兢道。
“立刻把他們抓回來!本獄主要啖其肉,飲其血!”
嘩啦啦!
祠堂邊一眾心驚膽戰的人全部跑下山抓人去了。
獄主英明!
這命令下的太好了!
謝天謝地,獄主沒有發
瘋。
肖戈和五朵溜下山後躲在暗處觀察,當看到火蠶獄上空出現一朵蘑菇雲後即刻疾奔,消耗再多的真氣和魂力也無所顧忌,而且專找偏僻和荒蕪的路。
離火蠶獄百有山林曰須彌,二人暫跑進須彌林避風頭。
在須彌林避了兩日,肖戈少了往日的歡樂,常常眉頭緊皺,長籲短歎。
無他。
隻因為時間不等人,算算該去魂塚參賽了,可他舍不得和五朵分開。
自從遇到五朵,帶給他的都是歡樂時光,不知不覺中五朵叩開了他的心扉,並牢牢占據了主陣地。
我的心中不能沒有你。
可肖戈不知道怎去說。
他不想分開,可不分開??????人家是你什人,憑什要隨你去魂塚。
肖戈想表白,但他說不出口。
在這一方麵,他還是一張白紙,盡管已經有了一次婚變。而且他怕這句話說出口,就會失去五朵。
他怕五朵拒絕。
然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失去五朵。
其實二人早已情投意合,肖戈不舍,五朵也不舍。
她也清楚,肖戈該去魂塚了。
自小開始,她碰到的都是奉承巴結她的男孩,而且那些男孩都是帶著目的接近她的,因為她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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