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
你終於睜開眼了!
你派兩位蹤奴大人及時到來,還了我上官麟雲的清白,也救了我一命。
上官麟雲喜極而泣,然後把江樂水等人在廁所的情況又說了一遍,江樂水隻是翻了一下屍體看看是誰,根本沒有殺述天驕。
其餘三個隨從也開始作證,將事情經過又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花瑞蝶卻心急如焚。
蹤奴如此說,說明上官麟雲不是凶手,那就說明凶手另有其人。
述天驕在他的壽宴上被殺,他理所當然得出力追查凶手。
“凶手是誰?站出來!”
花瑞蝶凶狠道:“否則一會兒查出來,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滑稽!
會自己站出來就不叫凶手了,說不上人家早溜之大吉了。
誰都知道這個道理,但隨風喊著讓凶手站出來的人卻不是少數。
這並非無稽之談,屬於態度問題,得讓風逐日看到他們在追查凶手上的態度。
上官麟雲突然想起五朵的兩個隨從曾經出去過,便大聲喊道:“諸位,靜一靜,薛鴻濤的兩個隨從曾經出去過,他們也有嫌疑!”
所有人都和看瘋子一樣看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隻在眼前。
上官麟雲就是活脫脫的小人。
他這是報複。
薛鴻濤可是風逐日和花瑞蝶喜歡的人,怎會派隨從去殺述天驕。
開什玩笑!
這條瘋狗!
“上官麟雲你瘋了嗎?薛鴻濤怎會派人刺殺述天驕,他的隨從就是去洗了個手!”
司徒焱率先發難,其餘人開始跟風。
一時間把上官麟雲貶低成一條瘋狗。
“剛剛洗脫自己罪名,就往別人身上潑髒水,上官幫主好氣量啊!”
花瑞蝶最後補了一刀。
上官麟雲氣得發抖,你們為什時時處處針對我?
我招誰惹誰了!
蹤奴都是很嚴謹的人,他們才不管別人議論什,隻要出去過,就有殺人的嫌疑,就算走個過場也得查一下。
馮兵走過去,嗅了嗅肖戈,搖搖頭。
大夥看上官麟雲的眼神更加像看瘋狗了。
我看一會兒蹤奴說不是他倆,你的老臉往哪兒放。
馮兵嗅了嗅端木九皋,卻滯留在他身邊不走了。
“你身上有一物沾染有死者的血氣味,拿出來!”
端木九皋清楚,必定是剪刀,剪刀捅了述天驕幾十個窟窿,洗了應該沒有洗淨。
這種血氣味很難消除。
“蹤奴大人別開玩笑,我身上隻有一物,我拿出來讓你查驗!”
端木九皋微笑著解釋,卻將大剪刀擎出,隨即插入馮兵心髒。
“快走!”
當初進了宴會廳,五朵選擇了靠門的座位,就為跑起來容易,現在自然用上了。
三人疾速跑出宴會廳。
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那討人喜歡,怎會是凶手?
大剪刀?
對了,剛剛拿剪刀捅死蹤奴的人,定然是大善人端木九皋,薛鴻濤怎會和端木九皋走在一起?
“快追!”
不知誰喊了一聲,大家都回過神來,紛紛跑出宴會廳
追趕。
跑最前麵的是花瑞蝶,金誌鞅緊隨其後。
花瑞蝶必須把凶手抓捕,薛鴻濤是持請柬來祝壽的,如果讓他們跑了,他就有殺人嫌疑。
雖說述天驕是花蝶門弟子,他殺了也就殺了,但風逐日前沒辦法交代啊!
這時候風逐日已禦空而行,他抓捕肖戈等人,易如反掌。
突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金誌鞅飛起一掌將花瑞蝶腦袋拍碎,然後飛到半空中道:“誰再追趕,就和花瑞蝶一樣下場!”
追趕者都止步,呆呆望著禦空的金誌鞅。
雖說他們都是揚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伸手殺死一個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但在禦空大能麵前,他們都是小菜一碟。
這就是境界的差別。
蛹真境和蝶真境真不能比。
就算是蛹真境九重和剛剛進入蝶真境的武者都無法相比,蝶真境武者能禦空,能掌控一方空間,在速度力量等方麵也是秒殺一切蛹真境。
金誌鞅不是恐嚇他們,他真能隨手殺了他們。
但還是有一個小夥子在追趕,他拎著刀追到死去的花瑞蝶前,隻一下將花瑞蝶腦袋砍下,然後將頭顱收起來,接著一刀一刀剁屍體。
這又唱得哪一處?
看來今天來攪局的不僅僅是一夥人,這是花蝶門的報應。
大夥看看頭頂,再看看發瘋剁屍體的小夥子,眼睛倒沒有閑著。
“老夫拖住這糟老頭,所有人快速追趕,誰若偷懶,老夫定叫他宗派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風逐日趕到和金誌鞅鬥在一起,他喊了一聲,大夥再次死命追趕。
“昕娃子,快走!”
金誌鞅喊道:“小兩口別急著跑,把昕娃子也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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