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灼灼烈焰悲歌 ()”
“將軍,這……”忠叔心疼烈斕汐,遲疑著。
“姑父,斕汐一個女孩子,夜涼,就不要用水潑她了。”黎楚陌護著,他最愛的斕汐,怎可能讓她被水潑。
黎清華聽到動向,也走來,見著在黎楚陌懷人事不省的烈斕汐,緊張的問:“汐兒這怎了?”
“皇姑母,斕汐沒事,就是喝了些酒,上頭睡著了。”黎楚陌回道。
一聽烈斕汐醉酒,黎清華目光轉落到烈銘遠綠著的臉上,知道他動著怒,因疼惜著女兒,不想見她受罰,自作主張道:“汐兒這大個人,抱著也挺沉的,楚陌啊!別累著了,快些把她抱回房,放躺到床上去。”
“是,皇姑母。”
黎楚陌不等烈銘遠開口,快步閃人,向著斕汐閣而去。
烈銘遠見黎楚陌把人抱走,人家畢竟是太子,他也不好太不給情麵,沒有強著阻止,非要給烈斕汐一點教訓吃。
因為心怒氣難消,指著黎楚陌抱著人離去的方向,看著黎清華,“你看看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醉酒得不省人事,像個什樣子,你還慣著她。”
“銘遠,你別那動氣,等她酒醒了,讓她來給你賠罪,以後絕不讓她在外喝酒了,你別動氣。”黎清華一貫溫良賢淑的好性子。
烈銘遠看著黎清華,那份溫良賢淑讓他散了點心的怒氣。
妻子溫良賢淑,女兒怎就那副德性,一點不隨娘呢?
想著不省心的烈斕汐,心散去的怒氣又凝聚起來,轉對忠叔道:“老忠,把她給我看好,從明日起,不許她踏出公主府,她要敢出去,就打斷她的腿。”
“是是是,老奴一定把郡主看好,絕不讓她踏出公主府。”忠叔一個勁的點頭。
在這公主府,將軍的命令,誰敢反抗。
……
烈斕汐頭痛欲裂的醒來,熟悉的房間呈現眼前,至於自己是怎躺回床上來的,完全在腦子斷片了。
房門打開,外麵天色明亮,夏歌端著麵盆入屋,“郡主醒了。”
“還沒有天黑嗎?”
烈斕汐坐起身,雙手捧住悶呼呼的頭,迷糊得分不清早晚。
“已經是早上了。”夏歌放下麵盆,去到衣櫥取來一套衣裙。
“已經早上?我怎沒什感覺,竟然睡了一夜了,昨日,我怎回來的?”烈斕汐迷糊著問。
她真沒什感覺,既然過去了一夜。
“還說呢?昨日,郡主與顧小姐喝得快不省人事,太子尋去,郡主撲到太子身上,抱著太子叫西黎皇上的名字,還說好想西黎皇上,太子臉色當時就沉了,必然是心悶著了,夏歌看你怎跟太子解釋。太子送郡主回府,將軍見郡主醉酒不省人事,氣得胸口起伏,臉色鐵青,準備用水將郡主潑醒,還好太子維護,公主又好言安撫將軍,將軍才沒用水潑郡主。”
經夏歌這一說,對於父親動怒,烈斕汐沒太意外。
她認真一回想,還真有這回事,當時由於自己醉得迷糊,根本就沒看清楚來人,以為出現的人是焰塵翼,酒醉吐真言,便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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