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灼灼烈焰悲歌 ()”
“我說,太子殿下,您能不能克製一點,不當我們是透明人成嗎?你這熱情似火,讓我們情何以堪。”
沈柏鈺故作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樣,對黎楚陌極為不滿的抱怨,懊惱咬上一大口手的烤肉,包在嘴鬱悶的嚼著。
“同感,世子爺,你說得太對了。”許振銳拍拍他的肩表示讚同,哀怨的歎言,“沒有心上人的悲催啊!”
“楚陌,聽見沒,許小公子想尋心上人,可是著急得很,記得成全成全他,回去之後,定要讓他多去你的馬廄轉轉。”
烈斕汐不懷好意的瞥了許振銳一眼,啃上一口雞腿,悠哉悠哉的說。
眾人不解的目光看向烈斕汐,已然是不明白,許振銳找心上人,扯得上馬廄什事,為什要去黎楚陌的馬廄轉。
“小爺我要尋的是心上人,去太子的馬廄轉什?”許振銳十分不明所以的求解。
“這種馬思情,自然得去馬廄尋母馬配對。”打整人的話,烈斕汐說得心安理得。
話意明顯,他就是一匹思情的種馬。
“嘎?”
許振銳啞然,陽光明媚的臉瞬間就日落西山,陰暗的黑沉下來,剛咬的一口肉堵嘴,張大的嘴像被施了魔法那一般,半天合不下來。
種馬?他堂堂一個玉樹臨風世家公子,怎就和種馬扯上關係了。
說話要不要這狠,太損人了吧!
眾人聽聞一樂。
黎楚陌興致極好的勾動唇角,風華絕代。
史部尚書的二公子“噗嗤”一笑。
“咳……”另一位公子雷得差點被嚼在嘴的肉咽住。
沈柏鈺更是得意忘形,開懷大笑到俊逸的臉都歪了,很不厚道的落井下石,“哈哈!種馬,許振銳是種馬,郡主這點子太讚了,對,就讓他去馬廄尋母馬思情,哈哈!尋母馬思情。”
“世子爺,貌似你不是種馬,難道你那……”烈斕汐拖著長長的尾音,省略“玩意不舉了”後話,看向沈柏鈺,惡意的轉動目光瞟向他身體的某處。
“嘎?”
沈柏鈺得意忘形的笑一下就冷不丁當的噎住,接受到烈斕汐惡意瞟向他身體某處的目光,僵硬的臉微微泛著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識的收攏盤坐的雙腿,結結巴巴的道:“郡……郡主,眼睛別亂轉,慎人。”
烈斕汐那豪放的一言,像突然襲擊而來的寒流,僵凍了所有人臉上的笑意。
因為,黎楚陌瞬間黑臉的怒意寒氣散發。
“啊!楚陌,你幹什啊!”
黎楚陌手中吃到一半的烤肉一丟,力道微重的一把抓住烈斕汐的手腕,動作不柔的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他是真被烈斕汐落向沈柏鈺身體某處的目光刺激,醋意大發了。
“本太子馬廄正好有幾匹品相不錯的母馬,回城後,許振銳、沈柏鈺,你們兩就好好去本太子的馬廄呆上十天半月。”
黎楚陌拽著烈斕汐走離幾步,突然停下回身,極為惡劣的丟給許振銳、沈柏鈺一句不可違抗的話,留下許振銳、沈柏鈺原地無端遭受憋屈的淩亂在風中。
許振銳與沈柏鈺就那無端遭罪,瞪圓眼睛傻望著,還有些發蒙到搞不清楚狀況,看著烈斕汐就那被黎楚陌拽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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