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灼灼烈焰悲歌 ()”
乾清殿內,燭火通明,黎佑天特意在此等候著。
“西黎皇上請。”
宋高恭敬做請的引領下,焰塵翼抱著人入殿。
“見過皇上,西黎皇上來了。”
宋高見禮通報,退站一旁。
黎佑天起步迎來,見著烈斕汐,驚了一下眼,實為意外。尤其見烈斕汐被綁的雙手上無數撓傷了血痕,眉頭一皺,不明緣由的問:“西黎皇上,斕汐這是……”
蕭衍、淩風等人留在馬車處,夏歌與曉菁跟隨著一同進入乾清殿,向黎佑天行了禮,退站一旁。
“還請東旭皇上速讓人取些冰來,這事,一會再與東旭皇上解釋。”
焰塵翼果斷道,把烈斕汐放在殿中的座椅上坐下。
“速去取冰來。”黎佑天帶著一臉深思的不解,拂手吩咐。
“快去冰窖取冰來。”宋高對小太監使喚,小太監麻利的去了。
不一會兒,取來冰搗碎,烈斕汐坐在桌前,捆綁的絲帶解開,她將雙手埋入碎冰,抓起冰摩擦著皮膚驅散受癢難耐的折磨。
“怎樣,好些了嗎?可還覺得難受?”焰塵翼站旁若無人的問。
“略微感覺好一點點。”冰透骨的冷氣滲入皮膚,確實好那一點點。
“西黎皇上,這究竟怎回?”
黎佑天看得一臉不解,覺得焰塵翼對烈斕汐的態度很不一般,掃了烈斕汐一眼,求解的看向焰塵翼。
焰塵翼看了烈斕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樂趣十足的笑意,把問題拋給了她,“這事,東旭皇上還是讓郡主自己給你解釋吧!”
跑去他床上下藥,也隻有她想得到,也幹得出來。
烈斕汐見焰塵翼臉色樂著,在心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眼。
“斕汐,怎回事?”黎佑天一臉不容糊弄的嚴肅。
“皇上舅舅,斕汐好難受。”
烈斕汐奄奄無力的裝可憐,想要博得一點疼惜來回避此事,以此蒙混過關。
如果她實話實說,她是溜進行宮,對焰塵翼的床上下癢癢藥粉,結果被撞過正著,整人未成,自己中招,不知道黎佑天會有怎樣震驚的神色,是先怒,還是先笑?
“還不老實交代,看你這一身穿著,黑色夜行衣,你是不是又胡作非為了。”
黎佑天沉起臉,顯然不想讓烈斕汐隨意的蒙混過關,擺出幾分長輩的威嚴。
“就是……就是……”
烈斕汐吞吞吐吐,為解釋犯難。
黎佑天見她不老實,對宋高道:“速去把烈銘遠叫進宮來。”
烈銘遠來了,看她還敢不老實交代。
“是,皇上。”宋高應這差遣小太監前去。
烈斕汐一聽叫烈銘遠,畏懼的急了,哀求的看著黎佑天,“皇上舅舅,斕汐是有犯錯,想要冒犯西黎皇上,可這罪,斕汐已經自己受了,就不用去叫父親了吧!皇上舅舅若想責罰斕汐,您就盡管責罰,別去把父親叫來。”
她父親來了,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豈會有她的好果子吃。
“哼!胡鬧的時候,怎不知道害怕?”黎佑天冷哼一聲。
烈斕汐就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太監出了乾清殿。
太監出了乾清殿,宮道上遇見黎楚陌,因為知道烈斕汐與黎楚陌的關係,便把烈斕汐傷了手,被焰塵翼帶進宮,人在乾清殿一事告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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