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灼灼烈焰悲歌 ()”
烈斕汐回到房間清洗幹淨手,椅子都還沒有坐熱,曉菁就捧著紫色的衣衫到來。
“郡主,皇上沐浴,讓郡主去侍候,這是皇上沐浴後所要穿的衣衫。”
“他沐浴,讓我去侍候?”烈斕汐一下驚得炸毛了。
讓她去侍候他沐浴,可惡的臭男人,整治她上頭成癮了。
夏歌也驚得睜大眼睛,難以相信的看向烈斕汐。
她家郡主可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呢!西黎皇上這是想毀她家郡主的清譽嗎?
“是的,皇上沐浴,讓郡主去侍候。”曉菁確定性的回。
“不去。”烈斕汐一口回絕。
開什玩笑,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去侍候他沐浴,被人知道,臉往哪放?
曉菁淡定道:“皇上說,如若郡主不去,他會進宮見東旭皇上,兩國長久建交之事可能就沒什可談了。”
烈斕汐心中“騰”的一下燃起一束的火焰。
又威脅她?
他來帝都沒幾日,她竟然被威脅了好多次了。
心中火氣升騰,盡管不願,烈斕汐還是站起身來,“不是讓本郡主去侍候他沐浴嗎?還不帶路。”
他都要去威脅皇上了,她能不妥協嗎?
“是,郡主,皇上在浴池。”
烈斕汐獨自隨曉菁去到行宮特建的浴池,入門處曉菁停下,將捧著的衣衫遞給她,“郡主,皇上在麵,這是皇上的衣衫,郡主自己進去吧!”
她看了看曉菁,遲疑了又遲疑,心一橫,終是捧過衣衫,推門而入,又隨手關門。
撩起墜掛的紗幔進入浴池,一眼便見一個背對於她立在浴池邊上的身影。
寬大的浴池熱氣嫋嫋,粉色的海棠花瓣靜靜的漂浮在水麵。
她腳步略微停頓,深了口氣走過去,有點悲壯赴死的感覺,將手捧的衣衫放到浴池邊上的衣架上。
“衣衫給你拿來放在這了,我先走了。”
烈斕汐不死心的想要開溜,還沒有走出一步,就被不容忽視的叫住。
“過來。”
“我看不用吧!”烈斕汐轉身。
“快點,過來。”焰塵翼口氣霸道,不容回絕。
烈斕汐挫敗的走過去站到他麵前,“焰塵翼,你還真想讓本郡主侍候你沐浴啊!”
“你去我床上下藥,把我帶去賭場當賭注輸了,往我臉上抹灰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怎?這就怕了?”焰塵翼逼近一步。
“本郡主是女子,你這不廢話嗎?”
他一大男子,讓她侍候他沐浴,能不怕嗎?
焰塵翼無視她的想法,展開雙手,理所當然的使喚,“幫我寬衣。”
“我不會。”烈斕汐果斷回絕。
她又沒給男子寬過衣,本來就不會。就算會,她也不想幫他寬衣。
“不會?現在正好學一下如何給我寬衣。”以後,為他寬衣的日子會很多。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
“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給我賠罪的婢女,侍候我是你做婢女的職責。”
“焰塵翼,你非得這樣折騰我嗎?”
“寬衣,快點。”焰塵翼態度堅決,氣死人不償命的催促。
“算你行。”烈斕汐一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寬衣就寬衣。
結果,她是站在他麵前,左瞧右看,左思右想,手抬了又抬,就是不知如何下手。
“真是笨得可以。”焰塵翼看得臉色沉了又沉,眉頭皺了又皺,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一把抓起她的手,迎麵擁抱的懷著他的腰身,伸向身後,摸索向腰帶的脫扣處,“解開。”
烈斕汐呼吸一凝,都忽略了貶她的話語,心不安分的加快跳動的旋律,微微顫抖著手,生疏而又笨拙解開腰帶,見他衣衫敞開,她連忙縮回手,像隻受驚的小鳥,倉惶驚飛的避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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