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閆在遇一早上在門口候著,就站在門口等著,就如一個狗仔似的,終於對麵的門轉來了響聲,他立刻拉開門,如他所念的,對方抬起頭愣了一下,又揚起笑容點點頭打招呼“早!”
他傻愣愣地看著她的笑容,慢慢浮現緋紅,笑容當中又帶著傻笑道“早!”
兩人並行坐電梯。
“你去晨跑?”她拉著即將可以出去撒腿跑的奏思,禮貌地問了一句,語氣當中不知怎的讓人有種疏離感,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嗯,運動運動。”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慌,手還做著擴展運動。
“你這是溜狗嗎?”順道回了一句,眼眸有些複雜地看著奏思,昨晚他在它的身上,但它卻沒有去到他身上,而他各種身體性能卻在變化中都是處於安全,無異樣,就如同睡著般。
“嗯,順便帶它去趟醫院。”她也沒想多少,就把計劃給交代好了。
“狗狗怎了?是生病了嗎?”他心有點虛,但還是佯裝自己什都不知道。
“應該沒多大事,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她垂眸看了看現在又正常的奏思,這有活力才像它,晚上安靜得不太像他了。
“現在醫院這早就開門了嗎?”電梯已開,他微側身子,一手攔住想要關上電梯門,待她與狗狗進去時,他才走進去,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附近有一家開門開得蠻早的。”貝連影臉上帶著淺笑,以往她都是帶著奏思去那家的。
閆在遇眼眸垂下有一抹複雜的神色,沒有多說話,他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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