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辭的出聲猶如一劑雞血,讓戈殷瞬間滿血複活。既然青辭願意和他交談,那就代表此事有成功的可能。
戈殷如實說出自己的想法:“若是有一天你離開了,我便可以此去尋你,而不是什也做不了地等你回來。”
黑眸對上赤眸,青辭在戈殷的眼找不到一絲謊言的痕跡。青辭沉思了許久,緩緩道:“我來自華夏,一個風俗習慣與你們大不相同的地方。”
“華夏?”有這個部落嗎?戈殷雖然困惑,卻沒問出來。
“對。”青辭自豪道。
見青辭為她口中的華夏而自豪的同時,眼中湧上無可忽視的留戀,戈殷的心一時間被多種情緒所占據,語氣有些莫名道:“你很喜歡你的部落?”
青辭點頭,沒有多費口舌去糾正他的稱呼,在這種國家意識尚未形成的時代,去跟原始人解釋國家的含義,無異於對牛彈琴,白忙一場。
戈殷問道:“如果有機會,你會回去嗎?”
青辭無比肯定道:“會。”想了想,又接了一句,“若是可以,你也同意的話,我會帶著你一起回去。”
短短的時間,戈殷的心猶如過山車般,從人間掉入地獄,再升到天堂,讓他悲喜交錯,急忙表態:“阿辭,我願意的!”
青辭坐回長椅上,揉著酸疼的雙腿,輕聲道:“我知道。”
戈殷也坐到長椅上,抬起青辭的一隻腳放到他的尾巴上,雙手摁在青辭的腿上,減輕力道小心揉捏著。
見戈殷不再追問,青辭明白這事算掀過去了。
太陽漸漸西斜,青辭把腿從戈殷的蛇尾上收回來,從長椅上起來,到空地上拉了拉筋。
紅裙中伸出的長腿纖細均稱完全是腿控的超級福利。戈殷接受良好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在無之前那般失態,和之前隻能忍耐著的他不同,現在的他可是有伴侶幫忙解決需求的人,自然可以放縱自己。
青辭走回戈殷的身邊,道:“我去洗個澡。”
汗水被風吹幹後留在身體上的感覺並不好受,身上仿佛爬了小蟲子似的,癢癢的,讓青辭格外想念頭的潭水。
聽到這句話,戈殷二話不說,抱起青辭往水潭遊去。
自從戈殷知道水潭下有水下暗道後,便不再放心青辭獨自一人在潭邊,每每洗漱,戈殷都要賴在旁邊,不論青辭怎趕也不走。
雖然一開始戈殷的行為讓青辭頗為不適,但過了三四天後,哪怕戈殷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青辭也能十分淡然自若地一巴掌把他的臉推開,然後繼續洗澡。
不得不說,青辭這份變態般的適應能力,實在是讓戈殷萬分開心。戈殷自青辭身後把她摟進懷,溫暖與冷硬相貼,戈殷滿足地勾起唇角,用臉蹭了蹭青辭的臉頰,帶著絲絲討好的意味。
濕滑的赤發貼到身上,癢癢的。青辭伸手把貼在脖子上的頭發拿開,然後繼續用毛巾擦身。
戈殷鬆開青辭化作蛇形,將她圈在自己的包圍圈中。蛇尾卷上青辭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並排的蛇身給青辭提供了充足的就坐麵積。
蛇頭湊過來,鮮紅的信子輕輕地舔了舔青辭的腰肢,青辭伸手摸了摸蛇頭,然後一把把它推開。
“別鬧。”青辭的聲音帶著絲絲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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