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蘭忍不住再一次歎氣,怎會這樣呢?為什會這樣?
她明明也是想要把孩子養好的,她當初在許博曉身上放了那多的關心和愛,她為什就變成今天這樣?
楊秀蘭有點想哭,但是人家大喜的日子她要是哭出來實在有些不吉利,隻能強忍著回到家,才趴在床上掉起眼淚。
“你還哭什,那丫頭還不是你慣的,之前你要去青青他們那租攤位,我就勸過你不要去你偏不聽,結果呢,你現在回頭想想是不是你不幹了之後那丫頭是不是更偏激了?”
許安心格外疲憊,哪怕他會時不時的埋怨楊秀蘭,但孩子是兩個人的,許博曉變成現在這樣他同樣有責任。
楊秀蘭繼續趴在床上哭,似乎除了哭,他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情緒可以發泄。
如果讓葉青青來說,那許博曉的問題其實是很簡單的,這就是一個從來沒有受到過挫折所有的人都讓著她,就那快快樂樂長大的一個人。
她早已經把別人對她的忍讓當成習慣,現在沒有人願意再那樣慣著她,她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自己。
這種人這說呢,就應該接受社會主義的毒打,不是繼續縱容,隻是這一點楊秀蘭就算是知道估計也舍不得。
她對許博曉是真的疼到了心眼,所以現在看她變得這不爭氣才會難受的要死。
他們這和別人沒有心情去管,葉青青這會正開著車帶著一家人回去。
她拖裴思遠幫她買的車年後終於到了,她去了津港辦理好各種手續公車直接開回了京都。
自從她有了汽車,兩個小家夥都激動的不得了,畢竟這還是出門都騎自行車的年代,不論是麵包車還是小轎車,都是隻有機關單位才有,還很少有私家車出現。
自從她有了車再出門兩個小家夥就說什都要跟著她,弄得她現在出門去市場都像是地下黨一樣鬼鬼祟祟。
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車,小土豆和小洋蔥都高興的直拍手。
“媽媽,媽媽,我們明天也要坐車,後天也要坐車,每天都要坐車。”
“對對,哥哥說的對,我們每天都要坐車。”
兩個小孩子在車嘰嘰喳喳,任真側著身子回頭去看他們“這兩個小東西還真是活潑的厲害。”
“就是太活潑了都有些吵。”
葉青青現在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對他們兩個太縱容了,萬一以後也變成許博曉那樣,那她豈不是笑話別人還不如別人。
“媽媽,我們不吵的,我和哥哥都是聽話的孩子。”
“嗯嗯,我們很聽話的。”
兩人聽葉青青這樣說立馬就開始表決心表態度,狗腿的讓車的人都不由得覺得好笑。
沒有人去提許博曉之前的發作,也沒有人提許博盈今天晚上就會搬到周大山家去住,不隻是她妞妞她們也會過去,領了結婚證就是一家人。
車子一路開回了四合院的胡同口,許平扶著任真下車,葉青青等他們都下車後,又開車回去接許博敏和許博清他們。
許榮寶這些年都在軍區大院那邊,有許泰照顧他,他的性子已經比從前好了很多,不會再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哭鬧。
這會等在飯店也隻是覺得無聊而已,正拉著小丫說著自己之前的豐功偉績,許博敏和許博清就好笑的站在一邊聽著他對著自己的妹妹吹牛。
果然,吹牛這種事是個男人就會,哪怕還隻是一個不大的小孩子。
葉青青開著車返回來的時候許榮寶的故事剛好說到高潮,幾人上了車,葉青青還能聽一個故事尾巴。
“大哥,榮寶這幾年活潑了不少。”
這跟當年那個動不動就隻會哭鬧的小孩子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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