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書見二小姐將自己端來的燕窩粥吃光了,不由大喜。
二小姐肯賞臉吃她端來的東西,看樣子是不會為難她了。
李亭萱欣賞著她這萬分歡喜的表情,將碗砸碎扔到了地上,厲聲道:“這粥,怎這甜?”
知書被嚇了一大跳,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突然就這樣了。
她都要被嚇哭了,她戰戰兢兢地收拾著地上的碗開口道:“奴婢待會去問問。”
“滾吧。”看著知書一秒變色的模樣,李亭萱覺得暢快極了。
這種玩弄別人心緒的感覺真不錯。
見知書哭著離開,李亭萱笑著打開了一本話本子。
話本子看到一半,李亭萱忽然感覺自己意識有些模糊,她似乎又聞到了在憑瀾苑的那股香氣。
那個味道怎會出現在她屋子?
李亭萱狐疑地起身私下搜尋,卻什也沒發現。
忽然間,她覺得身體熱得不行,仿佛是正午的太陽,讓她從內熱到外。她還沒來得及尖叫,下一刻身子就仿佛墜入了萬丈冰川,凍得她牙齒不自覺地開始打哆嗦。
她喊了一聲來人啊,門外的知棋連忙衝了進來。
“二小姐你怎了?”知棋看著李亭萱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頓時慌了。
“扶我到床上躺著,去,把大夫給我請來。”李亭萱斷斷續續地把話說清楚,知棋連連點頭。
待她躺好後,知棋立馬叫了人去請大夫。
李亭萱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一會兒覺得惹想要踢開,卻又沒力氣,隻能讓丫鬟掀起來。沒過多久又覺得冷,喊著被子還不夠厚,讓丫鬟給她加棉被。
折騰到大夫來了,李亭萱幾乎要去了半條命,伺候她的丫鬟也累得大汗淋漓。
大夫診斷結束後,皺著眉開口道:“怎又是這病,這可是會傳人的,別亂跑了,好好吃藥,三日後便好了。若是不好,那就聽天由命吧。”
李亭萱聽了這話當場就昏了過去。
她今日就不該去李亭曈那兒試探事情的真假。
比起李亭萱,更害怕的是伺候她的丫鬟。
主子病了還有藥可以吃,若是她們這些當丫鬟的病了,那可就是隻有等死一條路了。
丫鬟哭泣著守在一旁,知棋麵如土色的去抓藥,知書害怕地退出了屋子。
老夫人那收到了這消息嚇了一大跳,立刻禁足了望月居和憑瀾苑的所有人,不準他們四處走動。
李亭曈收獲這一個好消息,樂得不行,那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躲在憑瀾苑不出門了呀。
而第二日一早醒來就聽到自己被禁足的消息的李亭萱,則氣了個半死。
她又等了一日,發現自己壓根沒有任何病重的症狀。
才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應當是那香有問題,能讓人短時間內生病,像是得了會傳人的風寒。
可她現在再去解釋祖母也不會聽她的了,因此梁氏最後入土為安那一刻,她也沒能參加。
她對李亭曈的恨意再次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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