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娘皮氣性倒大,又不是沒開過苞,還搞得自己跟個貞潔烈女似的。我呸,也不看看自己什貨色。”刀疤臉啐了一口李亭萱,提上褲子走了。
李亭萱躺在地上,兩眼無神,整個人都麻木了。
她不明白事情為什會變成這樣。
這本該是李亭曈的下場,為什會變成了她。
“洗一洗吧。”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丟了一塊沾濕水的麵巾到她身上。
李亭萱卻無動於衷。
“嘁,沒用的東西。”女人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便離開了。
李亭萱聽到那句沒用的東西,一下子就想起了母親。
她當時也是這想她的。
覺得她一點本事也沒有,不能幫她嫁給六皇子。
而現在,她卻格外想念梁氏。
若是母親在這,一定不會讓自己受這些苦楚。
此時此刻,李亭萱才意識到,失去了母親對她意味著什。
她無聲息地哭了許久,才拿起那潮濕的麵巾去擦拭自己的身體。
她才不要當一個沒用的人。
她要振作起來,她要找李亭曈報仇。
“嘶……”李亭萱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現在疼得都站不起來了。
她就說這女人怎會這好心,原來這麵巾上沾的是海水。
李亭萱就這痛暈過去了。
此刻的李家,終於意識到李亭萱失蹤了。
“你說不說,你再不說出我姐姐的下落,我就把你賣咯。”李容睿正在望月居大吵大鬧。
知書和知棋瑟瑟發抖。
她們自是知道李亭萱去了哪,但是她們不能說呀。
說了就是死路一條,不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奴婢真的不知呀。”知書和知棋同時搖頭,麵露苦楚。
“小少爺,您就放過我們吧。”知書啜泣著,隻覺得自己實在是命苦。
“找死。”李容睿一腳踹到了知書身上。
他雖然隻有十歲,但這一腳踹得知書猝不及防,她整個人直接向後仰去,栽到了身後的門檻上。鮮紅的血順著門檻流了下來,知書當場昏死過去。
“死人啦死人啦。”知棋被這血嚇得顧不了尊卑,直接站了起來往院外跑去。
她實在是怕極了,她怕知書血濺當場的模樣就是她的下場。
李容睿傻眼了,他沒想要她的命呀。
“看什看。”見下人們都望著自己,李容睿的火氣又上來了。
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就覺得這些下人看他都不對勁了,對他也沒有往日的恭敬了。
他越想神色身陰鶩,嚇得下人們不敢多說話,紛紛低下頭幹活。
老夫人那邊聽了這事連忙派人將他接了過去。
“你怎這般糊塗,什事值得你這大動幹戈。”老夫人真是被李容睿氣壞了。
這孩子怎這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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