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尊,浩海統治者,蟒怒族七大家族之首,梅家老大。
儲棟梁腦瓜子閃過這些信息。
“爹,娘,妖族上尊此時前來,不是好事。”
父母在此已被困二十餘年,眼看馬上就能離開,沒有必要再與什上尊交流。能走,抓緊走,免得事多。
“一舟?”儲棟梁母親也想盡快離開。
“棟梁,蟒怒族上尊對爹也算客氣,這多年來也曾到島下多次……有一年你母親重病多日,爹不得不釋放信號求救,他親自送來草藥,並為你母親診治。雖然他是想從爹身上得到機密,如單從為人處事來說,並沒有乘你母親重病而相要挾。畢竟二十年了……就見一見吧……”
儲棟梁頗為意外,對方竟然沒有乘人之危。
父親對妖族上尊,似乎還一絲敬意。
“爹,兒聽你的。”
儲棟梁喚停畢方獸,幾人回身迎候對方。
不一會,一條快艇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快艇上立著一位四十多歲中年男子,一身皂衣,相貌堂堂。
“他就是蟒怒族上尊,梅百山。”
“爹,除了蟒怒族,浩海內還有其他勢力?”
“有,浩海內活躍著三大勢力,蟒怒族,契鮮族和回柔族。三大族本是一家,據說在三百多年前,為爭奪浩海內一件奇珍而分裂。”
“那一定是人間罕有的東西。”
“具體是什,爹也不清楚,不過,浩海內奇珍遠比地麵多的多。”
“前輩,浩海究竟有多大?”廣能問道。
“沒人說得清,梅百山曾告訴我,蟒怒族活動的區域,隻是茫茫浩海一個小小角落。說不定浩海之內,除了三大族,還有其他族類生活其中。”
快艇,越來越近,距離畢方獸十多丈遠地方停了下來。
“儲兄,兄弟特來相送。”梅百山拱手說道。
“上尊,儲某在浩海二十餘年,其中恩怨儲某銘記在心。”儲一舟神色淡然,也回了一個禮。
“儲兄,如我不是坐在蟒怒族上尊之位,願常與儲兄開懷痛飲,點評武功。”
“哈哈哈……上尊言過了,儲某隻是一介草民,不敢高攀上尊。內人當年重病,上尊親自出手,此情儲某也銘記在心。”
梅百山點了點頭:“儲兄恩怨分明,令兄弟佩服。此番一別,不知何日再能相見。剛匆匆備了些肉食酒水,送了過來,還往儲兄不要推辭。”
梅百山拎起兩個大帆布包。
“多謝上尊,棟梁,過去拿下。”
“嘿嘿,棟梁兄弟,小僧幫你拿。”廣能手一攔,縱身躍到快艇,接過帆布包,又跳回到畢方獸背上。
儲棟梁心中一陣感動。
對方對無常令牌耿耿於懷,如果自己過去,萬一對方突然發難,也是麻煩事。
儲一舟也覺察到剛才安排有點冒險,看了眼廣能:“有勞。”
“儲兄,剛空中出現的巨劍可是無常令牌祭出的?”
“不瞞上尊,正是。”
“這說來昨日回柔族來犯,是令公子祭出無常令,引得對方拖拉戰艦的畢方獸騷動不安。”梅百山目光留在儲棟梁身上:“你雖是無意,但也幫了蟒怒族大忙,使得我蟒怒族一舉擊潰來犯艦隊。”
梅百山伸手從袋中摸出一塊圓形金色令牌。
“小 兄弟,這是本族上尊令牌,見此令牌如見上尊。持此令牌,小 兄弟可自由出入浩海,自由出入蟒怒族控製的領地。”
儲棟梁剛想拒絕,梅百山手指一動,令牌已飛了過來。
“那……多謝上尊。”儲棟梁接住令牌,無奈地一笑。
自由出入浩海蟒怒族領地,不管對誰來說,都有巨大的吸引力。
“上尊,梅某就此告辭。”儲一舟不敢再多耽擱。
“儲兄,保重!”梅百山又對儲棟梁一笑:“六眼鎮那,我兩個侄女都在,小 兄弟空閑時,可去喝茶,我那小侄女梅如容對茶道頗有研究。”
……
……
儲棟梁手中有蟒怒族上尊令牌,向南而行不需要再躲開灣岱島。
順著他母親指點方向,二個多小時後就到了灣岱島附近。
沿島嶼東側穿過,畢方獸馱著幾人向六眼鎮方向快速遊動。
一路,儲棟梁和父母說個不停。
小時候種種經曆,爺爺去世後自己如何生活,又是如何得到無常令牌和金葉冊子的,他像倒豆子一般一一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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