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紅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你活膩了。”
“三叔,我錯了。”
囂張的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的張紅麵對這個留著山羊胡,矮小精瘦的老頭卻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他是揭陽張家的家主心腹。
整個家族大小事務都歸他管理。
權勢極大。
並且這人心狠手辣,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連許多張家子弟都怕他。
“你錯在哪了?”山羊胡老頭陰冷問道。
“不該招惹姓趙的。”
啪!
又是一巴掌。
張紅捂著臉,委屈的看著山羊胡老頭,不知道又錯在哪。
“到現在你都不知道錯在哪,太讓我失望了。”
山羊胡背著手,怒斥道:“姓趙的一個賤民,沒什不能招惹的,你錯的是既然惹了,就應該一棍子打死,你不僅沒把他弄死,反而給家族惹禍上身…”
山羊胡越說越氣,抬手又楊起巴掌。
張紅嚇得我急忙遮擋。
“還敢反抗,給我跪下。”
山羊胡子大怒。
張紅嚇得一哆嗦,撲通跪下。
山羊胡子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求饒的張紅,這女人在家就穿了一件家居服,一低頭,一抹雪白盡收眼底。
山羊胡子眼中閃過一絲火熱,曾幾何時,張紅這一支是張家的主脈,從她爺爺那一輩就落魄了,被一隻毫不起眼的旁支反超取代。
三代之後。
主脈這一支隻剩下張紅姐弟倆了。
現任家主為了徹底打壓主脈,把張紅發配到千之遙的東山省,把她弟弟留在身邊,美其名曰培養。
實際上就是作為人質監視。
對此。
張紅心有數。
但她不得不服從,不然,小弟隨時可能死於非命。
同樣的道理。
她弟弟心也有數,家主每個月給張紅大筆錢財供她揮霍,無非是想留個善待前任主脈的美名,博得家族內部的支持。
隻要她弟弟敢反抗,同樣,張紅也有可能隨時香消玉殞。
姐弟倆相隔千,互為掣肘。
隻有這樣,家主才能放心,姐弟倆才能活到現在。
“三叔,我錯了。”張紅感到山羊胡子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視,心又羞又怒,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殊不知。
越是這樣,山羊胡子越是色心暴漲,隻聽老頭嘿嘿一笑,“聽說你那個不成器的丈夫在外麵養了很多情人,相比你每日空虛寂寞的很。就讓我來慰勞慰勞你。”
張紅一臉震驚的看著山羊胡子,“你是我三叔。”
“早他媽出了五服了,無非就是輩分上的名義而已,怎,瞧不起我?既然如此,我不勉強,不過你最好想想你弟弟…”
“我…”
張紅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山羊胡子見她還在猶豫,就冷哼一聲,甩袖子想走人。
張紅急忙抱住他腿,臉上堆滿魅笑,“我願意,隻要三叔能幫我弟弟說說好話,叫我幹什都願意。”
“哈哈!”
山羊胡子放聲大笑,徑直朝臥室走去。
身後。
張紅怨恨的盯著他背影,卻不得不緊跟著進了臥室,內心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羞辱。
……
直道報站的聲音想起。
小櫻才從恍惚中回神。
下了火車。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去哪。
從省城警局出來,她自覺的沒臉見顧欣怡和同事。
買了火車票,就回了金川。
連行李都沒拿。
打開手機。
無數條信息。
都是顧欣怡和同事們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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