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傳聞說漢江沿岸河堤的其中一段被人掏空,用來做高檔酒店。但是前段時間發生了火災,死了三個人,傷了十個。”梁滿堂說道。
“這跟城建集團有什關係?”趙子龍不解。
“關係大了,我們國家有規定,任何單位和個人都不得損毀河堤,盈利性質的更加嚴重,輕微的構成破壞國家公共財產罪,嚴重的就是危害公共安全和決水罪。”
梁滿堂低聲說道。
“漢江貫穿整個荊市,河堤防洪曆來是重中之重,九幾年的時候,發大洪水受災多嚴重。為此,國家投入巨資進行修複加固河堤,當時這個工程有三分之一的路段都是城建集團負責的。”
“來酒店的這段正好就是城建集團建造的。而且,據傳,當時消防的發現,河堤的建造質量壓根不達標,所填埋的不是混泥土而是沙土。”
“真的假的?”
趙子龍眼睛一亮。
他一下子就明白這件事若是真的,問題將會非常嚴重。
城建集團,包括孔家,都將會遭受滅頂之災。
“空穴不來風,我感覺八九不離十。”
“這大事,怎一點風聲都沒有?”
“據說被孔家用關係給掩蓋了。”
“在,去哪家酒店看看。”
“發生火災,早就關門歇業了。”梁滿堂說道。
趙子龍有些失望,“沒關係,隻要酒店還在,這就是故意破壞河堤的犯罪事實,可以作為擊垮城建集團的突破口。”
“隻怕沒那容易,火災死了那多人,都能掩蓋下來,可見孔家在荊市勢力還是挺大的。”
“那是之前沒遇到我。”
趙子龍自信的笑了笑。
結賬,走人。
……
“怎樣,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多謝李大哥。”
冷靈靈感激的衝李福笑了笑。
經過幾天的將養,她身上的傷愈合的差不多了。
就是依舊記不起自己是誰,從哪來,幹什的…
“不客氣。”
李福看著臉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甚至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黝黑的臉龐竟然有一絲漲紅。
自從妻子過世之後,他就很少跟異性接觸。
再加上常年在海上討生活,那種空虛寂寞常人難以忍受。
好在有兒子陪著,倒也挺過來了。
隻是這幾天跟冷靈靈相處下來,讓李福枯竭的內心不禁泛起絲絲漣漪。
冷靈靈見李福失神的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這幾天的接觸,她知道李福不是壞人。
不然就憑她現在虛弱的身體,早就清白不保了。
羞怯是女人的本能。
“李大哥,你還有事嗎?沒事我休息了。”冷靈靈說道。
李福回過神來,忍不住老臉一熱,急忙道:“沒事沒事,你休息吧。”
說罷。
轉身走出船艙。
站在船頭上,料峭的寒風吹散了李福心頭的躁動。
船艙內。
冷靈靈拿出一麵鏡子,看著那張恐怖的臉,輕輕觸摸那道恐怖的疤痕,還有一絲生疼,“我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嗎?”
她喃喃著。
對於醜陋的長相,冷靈靈並沒有覺得難過,她現在隻想知道自己是誰,為什會掉進水。
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張銀行卡。
聽李福說,把她救上來的時候,手還緊緊攥著這張銀行卡。
“就我這長相,大概也不是什富貴人家,卡能有多少錢,死都不放手…”
冷靈靈自嘲的笑了笑。
船艙外。
傳來一聲驚叫。
“爹,快來幫忙,上大魚了,我拉不動網。”
這是李福的兒子李小福的聲音。
“來了來了,你抓住船舷,小心被網拖下水…”
李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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