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趙子龍壓根沒動手,直接吐出兩顆葡萄籽。
隻見一點黑影急閃。
迎頭衝上來的保鏢就慘叫連連。
捂著眼睛,手指縫已經血流如注。
臥槽!
口吐葡萄籽都能傷人…
未免太特驚世駭俗了。
莫非這家夥是傳說中的修武者。
剩下的幾名保鏢立刻急車。
停止不敢動了。
記者則紛紛舉起相機對準了趙子龍,“大新聞啊,原來現實生活中真有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不好意思,我不該亂吐垃圾…”
趙子龍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甚至還幫張度拿掉貼在臉上的葡萄皮,“你剛剛在跟我說話?”
“對!”
“好狗膽,老子跟你說話,你膽敢站著回答,給我跪下。”趙子龍陡然臉色一冷,訓斥道。
“你找死。”
張度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趙子龍在學剛剛保鏢說話,不由老臉漲紅,勃然大怒。
然而。
趙子龍卻忽然咧嘴一笑,冷冽的氣質轉瞬消失,和氣地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張家主以為然?”
“你。”
張度被噎的無話可說。
“還有,別動不動拿你家主的威風欺負女人,有本事欺負欺負我。”
趙子龍笑眯眯道。
然而。
笑容的背後,深邃的眼神,卻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比剛才陡然爆發的冷冽還冷酷。
張度竟感到脊背一絲發涼,好可怕的殺氣,這人是誰?絕不是等閑之輩。
我去!
一眾記者目瞪口呆,大名鼎鼎,儼然土皇帝一樣的張度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給威脅了。
簡直不可思議。
更匪夷所思的是,張度居然沒有發飆,冷哼一聲轉身欲走。
“張家主且慢,正好我有幾個朋友想采訪采訪你。”趙子龍叫住了張度。
“我的時間豈是你耽擱的起的。”
張度冷笑。
“我是新民報的記者,我想采訪一下張先生關於令郎當街被刺的事情。”
“我是法治周刊的記者…”
“我是新聞觀察的記者…”
“我是焦點新聞的記者…”
趙子龍一共帶來了四個人。
自我介紹玩之後。
張度呆住了,臉色青紅不定,十分難看。
其它記者也呆住了,這幾家報社周刊都是全國最有影響力的媒體。
就這區區四個人,比現場鬧哄哄的所有記者分量都重的多得多。
壓根沒有任何可比性。
“張家主,你倒是說句話啊?幾位記者朋友還等著你回話呢。”趙子龍笑眯眯道。
可惡的家夥。
連笑都讓人無比討厭。
張度不是白癡,知道這幾家媒體的分量,不是現場這些地方性媒體可比的。
換個角度說,這幾家媒體記者的分量,甚至不下於一省主要官員。
深呼吸。
張度努力克製被自己打臉的尷尬,伸手接了幾名記者的名片,很客氣地道,“不好意思啊諸位,今天我還有點事,改天親自給諸位打電話,約個時間接受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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