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愛死你了…”
花小雅軟綿綿的趴在趙子龍懷。
“小雅,花爺最近怎樣了?”趙子龍擁著一臉迷離的花小雅,親了親她額頭道。
“挺好的,在監獄跟在外麵沒什兩樣。”
花小雅說道。
花爺,那是東山省傳奇人物。
徒子徒孫多了去了。
監獄。
人人都對花爺禮讓三分,尊敬有加。
再加上趙子龍拜托陸豐照顧他,黑白兩道全都擺平,簡直就跟在監獄度假一樣。
“那就好。”
趙子龍笑笑,“對了小雅,花爺以前的屬下,你還有聯係嗎?”
“那有什人了,該抓的抓,跑的跑,散的散,現在新冒出來的,誰還記得花爺是誰。”花小雅自嘲地道。
也是。
江湖就是這樣。
後浪推前浪,新人冒頭很快。
而且,一般新人為了出頭都會選擇挑戰老人立威。
從這方麵講,花爺進了監獄,未必不是好事。
橫死街頭的老人太多太多了。
有美相伴。
整日歡愉,很是快活。
一直等到第二天。
日上三竿。
趙子龍這才起來,下床的時候腿竟然軟了一下。
“溫柔鄉英雄塚,誠不欺我。”
趙子龍揉了揉發酸的腰眼,靈氣一轉,體力完全恢複,充沛無比。
做了早餐,喊了花小雅起來吃。
吃完之後,才相挾著出了門。
西城。
有一個誌杭修車行。
不大。
就老板和修車師傅兩個人。
老板四十多歲,胳膊上紋龍畫虎,看樣子不像善茬。
此刻。
正彎腰修理著一輛摩托車。
渾身髒兮兮的。
突然。
幾個小年輕走過來,一上來,就把放在地上的機油桶給踹飛起來。
機油濺了老板一臉一身。
“老頭,這個月的保護費什時候交?”領頭的是個二十出頭,戴著耳環的火雞頭青年,嚼著口香糖十分囂張。
“火雞哥,這個月的保護費我早就交了啊。”老板抹了抹臉,平靜地道。
“少特廢話,漲價了,之前給的隻能算一半,另外一半趕快交來,否則今天砸了你的店。”火雞哥手一揮,幾個小青年紛紛拿出鐵棍,將老板圍了起來。
“好大膽子,你們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以前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車行夥計看不下去,指著火雞哥怒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老子管他是誰,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必須給錢。”火雞哥陰惻惻一笑,手一指。
立刻就有一個小青年揮舞著鐵棍,朝夥計頭上打去。
“去你媽的,敢跟火雞哥這說話,找死。”
鐵棍拇指還粗。
勁頭十足。
這要砸中,夥計腦袋怕是要開瓢。
夥計沒想到對方說打就打,壓根來不及躲閃,眼看著鐵棍就要落在頭上了。
老板忽然一把抓住鐵棍,淡淡道:“兄弟,給個麵子,現在生意不好做,車行起早貪黑,賺的都是辛苦錢。”
“你**誰啊,給你麵子。”小青年譏諷大笑。
然而想抽回鐵棍,卻紋絲不動,不由憋的臉色脹紅,“死瘸子,活膩歪了,敢跟爺爺動手,再不撒手,老子把你另外一直腿也給打瘸了。”
“好,我鬆手。”
老板剛剛撒開手。
就有人從身後給了他一棍子,正好打在他傷腿上。
打的他一趔趄。
腿上,瞬間鮮血直流,染紅了褲管。
然而即便這樣。
老板還是沒慘叫出聲。
這讓偷襲他的火雞哥很沒麵子,破口大罵,“媽個比的,死瘸子挺硬啊,老子到要看看你有多硬,一起上,給我狠狠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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