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事情還沒有辦妥。”
“父親,華夏醫術交流團還在開會,我也沒辦法。”
“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三井太郎怒不可遏。
電話那頭。
三井宏臉色十分難堪。
父親不止一次罵他廢物。
但以前都是背地。
這次,居然再電話那大聲,很多人都聽見了。
這讓三井宏感覺無地自容。
為什?
為什次郎一回來,您就變了個人一樣。
這些天,三井太郎不顧年邁體弱,衣不解帶的守候在三井次郎身邊。
甚至,親自幫他擦洗按摩。
遵照醫生的吩咐,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給活死人三井次郎講小時候的事,試圖喚醒他。
那種父子情深,是他們其它幾個子女從來沒享受過的。
“對我如此苛刻,還讓我一整天都守在酒店外麵,連飯都不敢吃,給次郎請醫生治病,把我當什了。”
三井宏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怨恨。
拳頭,緊緊握住,心越發堅定了念頭。
就在這時。
酒店大門終於打開。
一群人從麵走出來。
走在前麵的是四個頭發花白,穿著一身唐裝,頗有幾分仙風鶴骨的氣質的老頭。
三井宏連忙上前,攔住他們道:“諸位先生,我就是三井宏,之前跟你們預約好了的,已經在這等候一整天了。”
“原來您就是三井閣下,幸會幸會。”
幾個老頭客氣的寒暄著。
“家父已經等著急了,諸位請跟我來。”三井宏很有禮貌的邀請幾個老頭上車。
路邊。
一字排開聽著幾輛高檔豪華車。
幾個老頭眼睛一亮,來學術交流是公事,但是不妨礙他們接點私活。
尤其還是像三井家族這樣的頂級財閥,出手肯定很大方。
人家發出邀請的時候就說了,不管能不能治好病人,沒人一百萬華幣出診費。
賺島國人的錢,自當不遺餘力。
四個老頭對望一眼,隨後鑽進了車。
兩人一組,兩人一組。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
夜深人靜,霓虹閃爍。
四個老頭也是第一次來到東京,雖然開了一天的會,但是個個興致很高。
看著窗外的美景,不停的讚歎。
“老吳,聽說這次要治療的是1一個腦死亡病人,這方麵你是專家,你覺得有幾分把握?”
“柯老,您折煞我了,神經醫學方麵,您才是泰鬥,我不過是初學者。”
“老吳你就別謙虛了,我專攻神經醫學,但是腦死亡不僅是神經問題,更多的是大腦,尤其是腦血管方麵,你才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專家。”
“柯老太過獎了。”
後座兩個老頭互相吹捧。
前座。
三井宏豎起耳朵聽。
心頭怨恨,希望別治好次郎。
島國人的富豪跟西方人學,喜歡住在幽靜的地方。
就在車隊剛剛拐進山道,進入三井家駐地的地盤。
突然。
最前麵的那輛車停了下來。
三井宏伸出脖子問,“怎回事?”
“少爺,車胎爆了。”
“廢物,走之前為什不檢查一遍。”三井宏罵罵咧咧下了車。
後座。
兩個老頭還在調侃,“這好貴的車也會爆胎。”
話音剛落。
砰!
一聲槍響。
三井宏應聲倒地。
“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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