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要仇不說最後那句我放你走,基本上已經贏了,那個女孩也不會想著離開這。”
“不離開?”雷亞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明明那就是一個俘虜,應該會想辦法逃跑才對,而且感覺仇的做法並沒有什毛病。
“到底什意思?”
“就是那個女孩會用各種借口留在仇的身邊。明明本來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結果仇最後那句話打擊到了一個女孩的自尊心而且這個女孩又這要強,何況他兩一開始就發生了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根據大多數女性心理來說,在內心深處那個女孩對仇還是有些抵觸的。在她自尊心被打擊的那一霎那應該對仇有些心灰意冷。”
雷亞繼續問:“仇不就是說了放她走,讓她以後再來了嗎?”
“所以說你是男的。”顧心林繼續解釋:“女人心理思想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第一,她會想到自己太蠢,每次都會被抓住;第二,嫌棄自己太弱,又被抓住了;第三,自己隻是一隻小白兔,被眼前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換句話就是自己隻是男人的玩物;第四,既然自己是被玩弄的,那天晚上的事也隻是單純的傷害。總之一句話會引起一連串的反應。”
顧心林的解說讓雷亞和藍目瞪口呆地坐在椅子上。
藍感覺自己有些口幹舌燥,這分析也太嚇人了。
“老顧這隻是你的臆想而已,你怎一定判斷出那個女孩會想什。”
“我的確判斷不出來,但是仇告訴我那個女孩的表情,十之八九心思就是這樣。”
“真的假的?”雖然顧心林是一臉的確定,但是雷亞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就一句話你說出來四、五條猜想,我以後要是和一個女的說句輕浮的話不會恨我一輩子吧。”
“不會。”顧心林說:“這種飛躍式的思想之會在特定關係的人身上體現,尤其是在剛開始初有好感或者剛確立關係時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你要是隨便找一個女的說句輕浮的話,頂多現場打你一頓。”
“雷亞你關心錯重點了。”藍盯著顧心林嚴肅而又誠懇地問:“你不會是女的吧,這能猜女人的心思。”
“看書多了會知道點。”顧心林看著外麵明朗的天氣說:“真是沒想到我們當中最先離開的會是仇,我還以為他會是第三個走的人呢。”
雷亞奇怪地問:“第三個?”
“就是。”顧心林說:“第一個是凡白,第二個是我。”
“第四個是誰?”
顧心林說:“我說的走就是離開你呀。你說第四個走的會是誰?”
“不過你怎這草率的就讓仇去追那個女孩?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很不清不楚的。”
“還不是因為你。”顧心林
平靜地回答:“不是你說的嘛,感情不是理性的去深思而是感性的去追尋。既然有想法就去試吧。零再怎思考還是零,不如讓零變成一。”
雷亞笑著說:“你這是屈服於我的觀念之下了?”
“不是。每個人觀念不同,在不同的時間段做出不同的判斷是人之常情。我隻是感覺現在的仇適合你的思想罷了。”
雷亞顯擺道:“那還不是我的觀念不叫好使。”
“好了。”顧心林深吸一口氣說:“換個話題吧,這讓我想起了很多後悔的事。”
雷亞立刻續上話題:“你們什時候走?”看來心林是真的後悔凡白的事,要不然平時這喜歡隱藏自己想法的人怎會這暴露情緒。
“給你處理完事情,你的城主位卸任了我就走。”
“你呢?”
“我?”藍想了想說:“不知道,應該會再陪你走一段路吧,我要去淩諾斯安正好順路。”
這種未來計劃的話題真是讓雷亞有些感慨。
“真沒想到這快已經相處一年多了,我都十八了。”
顧心林說:“我看你就是年齡是十八,給人的感受倒是有點三十八的樣子。”藍符合道:“就是,哪有十七歲就跟別人玩腦子的。”
“我去年幹什了?”
“咱們剛見麵的時候你是怎加入烈火傭兵團的,你忘了?”
“那是你玩腦子。”雷亞說:“當時是你給莫約大叔下的套。”
“不隻是雷亞。”顧心林說:“你和仇好像都有些不符合自己年齡段的成熟。”
藍強調:“這叫帝王之資。”
雷亞說:“仇也是挺苦的,他應該經曆了不少。”
顧心林接道:“所以我才給他安排了一個目標,他需要一個比我們更貼近的人來安撫他那受傷的心。當時我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孩給我的感覺挺不錯的,應該會適合仇。”
“心林你沒有發現嗎?你才二十一歲好吧,為啥你懂的東西像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
顧心林用藍的語氣回答:“天賦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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