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臻臻怎流鼻血了？！怎回事？！”

    顧南舒一下子就手忙腳亂起來，轉頭去問身後的月嫂。

    那月嫂隻是不停地擺手、搖頭，愣是一個字都沒從嘴巴蹦出來。

    “你說話呀！臻臻到底是怎回事？為什會流鼻血？！”顧南舒急得眉頭擰成一團，趕緊把臻臻抱了起來。

    月嫂像是受了驚嚇似地，低著頭連連後退。

    “你怎不說話？！你怎照顧得臻臻？！”

    顧南舒先前整晚整晚地做惡夢，夢見的都是臻臻溺水、臻臻血流滿麵的樣子。夢醒的時候，她就安慰自己，那隻是一個夢，臻臻已經得救了，不會有事了。可是現在親眼見了臻臻，現在的他和她夢的樣子不謀而合，不免叫人心驚膽戰。

    顧南舒不停逼問著月嫂。

    陸景琛橫臂攔在了她麵前：“阿舒，別問她了，她是個啞巴，她什都不知道。至於臻臻，是因為上火才流鼻血的，醫生說了，小男孩是這樣的，容易上火，等他長大一點就好了。”

    “隻是上火？”

    顧南舒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旁邊的月嫂也取了手帕過來，幫“臻臻”把臉上的血跡擦了個幹淨。

    “是上火，已經找醫生看過了。”陸景琛斂了斂眉，“大概是因為沒喝到母乳，一直吃得奶粉……”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