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不能如此說,我聽說你在青州一鬥枸杞酒就要45文,這一升枸杞就算出在少,也肯定有一鬥了,你既然能有這多紅利,為什就不能稍微高點收枸杞。”路嬸子高聲說道。
村人可不知道林奕歡的枸杞酒在青州賣多少錢,現在青山縣的枸杞酒都是2文錢一鬥,他們下意識以為林奕歡在青州也是這個價格,卻沒想到,林奕歡在青州竟然要45文一鬥,這可以說是天價了。
路嬸子的話音剛落,剛才排著隊賣枸杞的人群,瞬間炸了鍋,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咱這案首媳婦也太黑心了吧,她賣45文一鬥酒,卻要1文錢一升收咱的枸杞,簡直就是奸商啊。”
“何止是奸商,就這樣的品行,怎配給案首當媳婦,我聽說她是個不會下蛋的,我看呀,就是心太黑了,這是老天懲罰她呢。”
一旁的秦瑞方聽村民說如此不堪的話,整個人氣的要死,他大聲吼道,“你們給我閉嘴,想賣枸杞的都過來排隊,不想賣的給我滾蛋。”
“瑞方你可不能當奸商啊,1文錢一升枸杞這簡直是喝窮人的血啊。”路嬸子看向秦瑞方說道。
“大伯娘,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你隻看到奕歡嫂子去青州賣枸杞酒45文一鬥,你也隻看到我們在1文錢一升收枸杞,你卻不知道我們當初運酒去青州的時候,遇上山匪,我們一行幾人差點就被山匪殺了。大伯娘,你以為在外麵行走,跟在村一樣啊。”秦瑞方沒好氣的說道。
上次林奕歡去青州的路上遇上山匪的事情,她並沒有傳揚出去。現在村民聽說他們遇上山匪差點死了,不免心中唏噓,這出門在外做買賣也是不容易。
一個不好小命丟了,就算賺在多的銀錢,那也是百搭。林奕歡賣枸杞酒也算是刀口上討生活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路嬸子撇著嘴說道。
秦瑞方剛想跟路嬸子理論,林奕歡突然說道,“瑞方,不用在解釋什了,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怎說就怎說,但我有一條,誰敢誣蔑我,一些捕風捉影的事也往我身上按,我林奕歡可不是好欺負的,不管男女我都先給把臉打腫了在說,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試試。”
林奕歡說話的時候,馬鞭在手敲的啪啪響,剛才還說作林奕歡的幾個婦人,隻感覺渾身一緊,全都跟鵪鶉一般不敢在多言。
林奕歡是個硬氣的,剛才那些鬧事的人,不管是信高村的還是其他村的,她一律不要他們的枸杞。這世界哪有那多好事,想說她的不是,還想把枸杞賣給她,他們實在是想的太好了。
枸杞的價格重新回到1文錢一升,也沒有人在出來搗亂,林奕歡把目光放到了王二狗身上。
從一開始就是他在跟她打擂台,現在他突然退出,那隻能說明他手應該是沒錢了。林奕歡通過秦榮,讓孫小去跟王二狗接觸,準備把他手的枸杞低價收回來。
至於王二狗背後的主使,林奕歡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應該就是林奕煙。她在青州人生地不熟的,可沒得罪過什人,如果要說仇人,怕是隻有林奕煙一人了。
“小歡,一切都弄好了,孫小已經跟王二狗談好,他把枸杞曬好後,就賣給孫小,按照1文錢一升賣。”秦榮晚上回家的時候,跟林奕歡說道。
林奕歡沒想到事情談的竟然如此順利,她急切的問道,“可知道大概有多少枸杞。”
“聽王二狗那意思,他青州的東家總共投了500兩銀子,現在他收的枸杞已經放了整整一院子,青州那邊的意思,也不用晾曬了,直接丟掉就行。王二狗是個貪財的,這多枸杞全都是真金白銀收回來的倒掉多可惜,孫小過去找他說枸杞的事,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秦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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