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春就是個沒骨頭的慫貨,剛才秦榮猶如凶狠的老虎一般,悶不吭聲的敲倒一片難民,那下手狠的,讓吉春看的雙腿直打顫。
“是,是一個黑臉漢子跟我說這邊有糧食的。公子饒命啊,我也是餓急了才沒辦法來搶糧食吃的。”吉春躺在冰冷的地上,哀求道。
“黑臉漢子?他身上還有其他特別的嗎?”秦榮問道。
吉春都要嚇破膽了,死命想了半天,才磕磕絆絆的說道,“那黑臉漢子,聽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對了,他額角上有塊很淺很淺的疤。”
秦榮看了一眼渾身抖成篩子的吉春,厭惡的都不想在看第二眼。
沒過多久護城軍來收拾殘局。
林永南一家著實被嚇壞了,看著護城軍來了,他們全身無力的癱坐在馬車上。
剛才兩人幾乎把院子,所有重的東西都放到馬車上,堵在門口,這一時半會竟然是沒力氣在把這些東西移開。
秦榮看了看兩人多高的院牆,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手一撐,就翻了過去。
厚重的院門終於打開,林奕歡把頭上的兜帽摘下來,朝林永南和袁丹紅行禮道,“四叔,四嬸讓你們受驚了。”
袁丹紅擺擺手說道,“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剛經曆了這一出,袁丹紅臉色不怎好,渾身無力,後背的衣衫更是被汗濕了。
現在被冷風這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林奕歡是個醫生,見袁丹紅和林永南在這個寒冷的夜晚,累出一身汗來,連忙招呼兩人先回屋去。
她給兩人做了一些紅糖薑茶,等他們喝完,驅散身上的寒氣,她才說道,“四叔,四嬸,你們趕緊回屋睡吧。對了,一躍你今天晚上還是住在我四叔家,明天一早走的時候,去一趟歡喜齋,把你瑞成哥叫上。”
經過此事林奕歡心中更加警惕起來,他們運糧回信高村,萬一路上遇上流民劫道,他們人多也能互相照應一下。
等把林永南和袁丹紅安撫好回去睡覺的時候,天邊已經開始亮了。
林奕歡剛才跟一群難民打了一架,按照以往經驗她打了這一架,胳膊肯定會酸痛的厲害,畢竟甩鞭子打人也是個力氣活。
可回家之後,林奕歡試了試肩膀,並沒有酸痛的感覺,她琢磨著應該是玉露丸真起作用了,她以前為自己診斷,感覺怎也要用一兩年的時間,才能把以前虧掉的養回來,沒想到她運氣爆棚,竟然得了一枚厲害的藥丸。
看來她得好好研究研究大魏國的醫術,她怎感覺這的中醫比她認知的醫術要厲害很多呢。
“小歡,有沒有累到。”秦榮進屋幫著林奕歡把披風解下來,很是關係的問道。
林奕歡打著哈欠說道,“夫君一會我要回去睡覺,就算天塌了也別叫我,這都好幾日了,我就沒睡一個囫圇覺。”
“好,你就安安心心回去睡覺,我絕對不會在讓人擾你清夢。”秦榮說道。
秦榮回去陪著林奕歡睡了一會,就起床出去辦事了。一來是昨天帶著流民一起挖地窖的事情還沒幹完,他要過去看一眼,在者那個挑唆吉春的黑臉男人他必須給找出來。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給他下絆子,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林奕歡這一個回籠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梁桂枝一早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今天她連歡喜齋的門都沒開,特意買了一些吃用去看林永南和袁丹紅。
他們兩個這是跟著林奕歡受連累了。
從外麵回來,梁桂枝聽說林奕歡起了,去廚房盛了一碗紅棗紅糖粥給林奕歡送過去。她昨天就沒好好吃飯,今天早飯又沒吃,在如此不愛惜身體,她那小身板能張開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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