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鬱瞧見自家師兄偏頭望著外麵,嘴角卻是蕩起一絲笑意,知道他這會心情不錯,雖然是因為自己這一身狼狽,可到底也是值當的。
“師兄,咱們剛剛討論的事情怎樣?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好好出去喝一杯?”景鬱滿懷期待地道。
戰北霄回頭,看著他,滿是嫌棄地道:“看看你這一身,還不趕緊去梳洗一番換一身,免得一會被人看見恥笑。”
景鬱錯愕:“師兄,你不會真打算聽你那王妃的,將蔣婉邀請過來吃飯吧?咱們跟她一個姑娘家有什好聊的啊。”
蔣婉他不是沒見過,那就是個悶嘴的油瓶,坐在一起還不就是各吃各的,有什意思。
戰北霄蹙眉:“本王說的話你聽不見?趕緊去,待會用膳你也過來,若是讓本王看見你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你就滾出王府。”
景鬱滿腹委屈:“你們吃飯,怎還帶上我啊。”
戰北霄冷瞥了他一眼,景鬱隻好道:“是,師弟這就去梳洗。”
戰青纓一言不發離開,小聲地道:“景哥,蔣婉姐姐不是挺好的嗎,你怎好像不待見她的樣子。”
“不是不待見,就不是一路人,湊在一起吃飯多尷尬。”景鬱撇嘴道:“跟她吃飯,我還不如對著我的那些寵物跳舞呢。”
“為何?”
“你是不知道,當初在軍營的時候,她可沒少給我找事,就當初”景鬱的聲音越來越小,跟戰青纓下了塔樓。
戰北霄看了看,鳳傾華也已經站了起來,往院子去了,地下兩個活寶正垂頭喪氣地不知道說些什。
戰北霄腦子麵卻是回想起適才下棋的時候,鳳傾華的回答。
原來,她也不是那種不通情愛的木頭,也曾經有過喜愛的男子,如今沒有,難不成是被人傷過?
鳳傾華應該也就十六七歲,卻已經先愛過又傷過,還真是夠早熟了。
說來,還是他吃虧了,算了,那他就勉強原諒她吧。
鳳傾華在廚房做菜的時候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好幾下都沒好轉。
抬手為自己把了把脈,確定自己並沒有感染風寒,有些慶幸地道:“幸虧我身強體壯,以後還是少去塔樓,那高的地方,風那大,也不知道戰北霄閑著沒事上去做什。
鳳傾華將所有準備工作都準備好之後,這才差了侍衛去前院,吩咐若是蔣婉到來之後過來通報一聲。
剛沒多久,侍衛來報,說蔣婉已經主廳,此刻正在與戰北霄景鬱他們說話。
鳳傾華擔心景鬱破壞了自己精心準備的計劃,連忙趕了去。
主廳內,蔣婉一身鎧甲兵服坐在一側,表情寧靜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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