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華說著,就將自己麵前的酒杯倒滿。
“哦?原來鳳姑娘和戰神是夫妻嗎?”牧攸海驚訝挑眉。
鳳傾華跟著勾勒紅唇不動聲色,內心卻在吐槽他夠裝的。
他恐怕早就把她和戰北霄的底細給查了清楚,怎可能不知道她和戰北霄的關係。
“不瞞牧公子,我們二人都以有了孩子。”鳳傾華壓下內心思緒,莞爾一笑。
牧攸海則帶著些失望,略略搖頭,“鳳姑娘如此風華絕毛,竟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親了,屬實讓我驚訝。”
“牧公子不是要敬酒嗎?我這酒水都準備好了。”鳳傾華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是什,可既然他不提,那她也偏不主動說。
反正著急的那個人也不是他。
牧攸海成功被鳳傾華給帶偏,手碰到酒杯就準備拿起,還是他身後跟著的幕僚,輕咳一聲,他才恢複理智。
頓時眼中隻剩下了冷靜,笑看鳳傾華,“我看二位是已經吃完了,不如我們談一些事情怎樣?”
“我說過,我們之間沒什好談的。”
鳳傾華知道他是又要舊事重提,直接拒絕,跟這種人合作,就要隨時擔心背後被他捅一刀,她可不傻。
接受到戰北霄帶來的疑惑目光,鳳傾華想之前牧攸海的事情他並不清楚,和他交換了下視線,等之後再告訴他。
“鳳神醫別這著急拒絕啊。”牧攸海立馬就改了稱呼,“或許我提的這個事情,戰神殿下會很感興趣呢?”
牧攸海這次是帶著必達成計劃來的,絕對不可能輕易半途而廢。
“不感興趣。”
戰北霄很不給麵子的,薄唇輕啟,吐露四個字。
這讓牧攸海的臉色一僵硬,隨後掩飾下去,內心的耐心一點一點被消磨掉。
可他卻不能發作,他深知成大事者,必須要沉得住氣。
這一次他到底能不能成功坐上這南虛國國王之位,還都要需要靠眼前這二人了。
“戰神殿下,不妨聽完仔細說說。”
牧攸海繼續遊說,“如果戰神能和鳳神醫願意出兵,助我一臂之力,等我拿到南虛國的國王之位,我可以保證我們南虛國和天陵之間的鬥爭會就此停止,絕不主動去犯,並且若以後戰神有什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我都會竭盡全力。”
“實話說,如今我國已經被長孫一族弄的烏煙瘴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南虛國就這樣毀在他們手,就此滅國,再且我們南虛國的實力本就比不上你們,等我坐上國王之外,我願年年給天陵上位,與天陵交好。”
但不管牧攸海說再多,鳳傾華和戰北霄都是無動於衷。
就連怪老頭都聽的打哈欠,翹著腿踩在板凳上,用牙簽剔牙。
不管這牧攸海把未來的藍圖畫的多美好,一切不過都是空口白話,他現如今還是想要空手套白狼。
鳳傾華和戰北霄又不是傻子,在那勾心鬥角的江湖中遊走這多年,早就深諳人性複雜,眼前這個牧攸海一看就不可信。
“牧公子無須再多說,我無意與你合作。”
戰北霄已經是不耐煩,不想繼續坐在這浪費時間聽他廢話。
還不如回去好好休息,次日啟程陪老頭去南虛國皇宮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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