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是她一直忽略的。
想到這點,白凝香回頭看了看,突然很像湊成楊瀚跟左藍這一對,大齡男女,應該有很多共同的想法才對。
就這樣,為了加快進程,白凝香在左藍最近來的第二天,就催促著韓璟跟楊瀚批假。
將軍府喜氣洋洋,一起給左道晉接風洗塵。
府中設宴,韓璟不光是把楊瀚叫過來,還把交好的幾個朋友都請到府中,趁著這個機會,一起高興高興。
酒宴上,左道晉一眼就看上了楊瀚,有種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架勢。
在白凝香的安排下,宴席過後,她領著姑娘們去了園子溜達,剛好在亭子遇見下棋喝茶的楊瀚幾人。
如此,兩人算是正式見麵了,剛開始左藍因為羞澀,一直低著頭,等她反應過來,涼亭內就剩她們兩了。
知道眾人的安排,羞澀之餘,小心髒也撲通撲通的跳。
她知道楊瀚在軍營,跟文人書生不同,父親曾經說過,那是軍人特有的鐵血氣息,也是剛正之氣,有人心思不純,才會認為那是煞氣。
而且她剛才偷偷的看了幾眼,楊家公子確實一表人才。
眼睛深邃,麵目俊朗,一身蒼青色的衣袍,或許是這種顏色的衣裳太暗沉,雖然看著成熟穩重,但也跟水墨丹青似的,透著悠遠的距離感。
從小到大,她身邊除了父親就是弟弟左本,還有就是文管家,楊瀚是她第一個接觸的外界男子,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偷偷看了幾眼,已經是她的極限,之後便一直垂著頭,盯著腳邊的一顆小草。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被她握在手中帕子,已經擰成了鹹菜幹。
楊瀚看著她的頭頂,還有她手中的鹹菜幹,微微皺眉,
“你害怕我?”
說完這句話,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起身上的氣息,順勢後退一步。
他知道自己的情況,身上的習氣太過暗沉,對一般姑娘來說,有點陰冷。
聽著楊瀚低沉的語氣,左藍慢慢的抬起頭,這才發現他的動作,連忙擺手,
“不是我沒有害怕,就是第一次單獨單獨麵對你,有點緊張。”她自己的行為應該傷到了對方,隻能訕訕的解釋一句。
楊瀚抿著嘴角,看著她著急的眼圈都紅了。
“對不起,是我膽子太小了,不是故意的。”左藍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很想告訴他,其實自己並不害怕。
看著她水潤的眼眸,眼角紅的就跟受驚的兔子似的,終是有點不忍,反正人也見過了,他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要是把一個小姑娘嚇哭了,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楊家和左家以前屬於世交,論交情我可以當你的世兄,所以,就算被人知道,也不會影響你的清譽,所以,你用不著害怕?”
楊瀚覺得,他得解釋一下,免得讓人姑娘夜做噩夢。
左藍瞪大眼,看著楊瀚準備離開的架勢,猛地明白過來,臉上的歉意就更濃了,
“對不起我就是膽子有點小,沒別的意思以前我也不這樣的。”
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就是有點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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