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香看著孩子們跑出去,笑著搖搖頭,
“也不知先生們怎教的,把墨哥兒的性子弄得跟個小老頭似的,照這樣長大後,怕是沒姑娘家會喜歡。”
就像在大冷天,誰願意抱個冰棍啃啊?
“夫人多慮了,墨哥兒是長子,確實需要穩重,如此才能照顧好弟弟妹妹。”
韓璟倒是覺得這樣挺好,從古至今,長子擔的責任就比弟弟多一些。
等府邸都收拾妥當了,晚宴也準備好了。
小七端著酒杯,衝著白凝香示意,“今日家宴,都是自家人,我們為大嫂接風洗塵。”
“歡迎夫人回家。”坐在下首的連個庶兄,庶嫂也端起酒杯,向白凝香示意。今日不同往日,弟妹這倆字已經不適合了。
“多謝你們,小七剛才說了,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白凝香端起果子酒,抿了一口。
殷毅血洗韓家時,全府上下,姨娘庶妹都沒留下活口,唯獨被父親分出去另過的兩個庶兄完好無損,也算是劫後餘生了。
今日大家齊聚一堂,撿一些高興的事兒嘮了嘮,氣氛也算融洽,幾個兄弟也小酌幾杯,眾人都知道白凝香帶著孩子舟車勞頓,也沒久留,飯後喝杯茶散了。
白凝香洗漱幹淨剛躺倒床上,就被人壓住了。
久旱淋甘露,兩人也沒啥可矯情的,大汗淋漓的大戰三百回合,終是解了相思之苦。
白凝香一身汗濕的趴在韓璟胸口,手指卷著他一縷頭發,繞啊繞的。
“聽小七說近期你都在宮處理文書,怎樣,住在那還習慣嗎?”
韓璟親了親她的額頭,
“無非是換個地方辦公,沒什不習慣的,在你未回來之前,我已經把宮肅清的差不多了,連擺設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
“登基的日子穆先生算好了,下個月初十,我為皇,你為後,以後咱們就要在宮養老了。”
近些日子,穆先生協同朝臣已經布置的差不多了。
韓璟輕輕擁著白凝香,從將軍過度到皇帝,他也沒覺的有太多的不同。
“日子這急,都準備好了嗎?”白凝香仰著頭,手指放開他的頭發,又在他的胸口畫圈圈。
“人多好辦事,大家各司其職,也沒覺得多忙碌。”
韓璟捉住白凝香的手指,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你的皇後褘衣也做好了,我親自查看的,除了祭祀用的禮服還有一些應季的宮裝,回頭你去看看,需要什告訴尚衣房,應該還來得及趕製。”
褘衣是皇後朝服,主要用於大型場合祭祀,像冊封當日的祭祀大典,以及以後祭天祈福,皇後都需要著褘衣。
揄狄是皇後祭祀先公的朝服,祭天地之後,褘衣換成揄狄,再祭宗廟先公。
除了這兩件重要的朝服,最後一套闕狄,朝廷小祀的時候穿戴,但凡節慶祭祀,都可。
白凝香仰著頭,看著韓璟的眼睛,“真是辛苦你了,以後咱們的身份變了,希望你我依舊可以如此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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