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抓飛一般的退到殿外,低頭看了一眼,總感覺胯下有點涼。
“風一,你先候著,我有要務在身,先走一步。”也不等風一答應,人已經躍出三丈遠了
看著一陣風飛奔離去大抓,風一抿著嘴,憋著笑,這小子,耳朵真是塞了毛,聽不出主子再跟他開玩笑?
“風一,什事兒這高興?臉都憋紅了?”
說話間,韓玨披著一身銀色大氅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臉蒼白的韓管家。
“還有,剛才飛奔的那個是大抓吧?被訓了?”
風一躬身一禮,憋著笑,“見過王爺,大抓應該是被主子嚇住了。”
看著韓玨一臉迷茫的神色,不等他解釋,殿內就傳出韓璟的聲音。
“小七,進來。”
韓玨看了眼管家,兩人一起走進去,看著書案後批閱奏折的大哥,躬身施禮,
“臣弟拜見皇上。”
“老奴拜見皇上。”
韓璟合上奏折,起身走上前,拍了下韓玨的肩膀,“自家兄弟不用客氣。”
“規矩不可廢,既然走到這一步,還是順氣自然比較好。”韓玨笑了下,君臣有別,他得適應才是。
韓璟看他一眼他,眼神無奈,更多的便是心疼,曾經的紈小七終究是變了。
“韓叔?你傷好了?”
韓璟看著微弓著身的韓總管,韓家唯一的幸存者,護著父親重傷昏迷,也不知被哪個殘缺的家夥又補了一刀,傷了根本。
對於韓家的老人,韓璟還是很在乎的,叫了太醫細心診治。
當時太醫也說了,好與不好,聽天由命,勉強保住了命,沒想到這快就能下地行走了。
不愧是練武的身軀,就是比一般人強壯。
“多謝皇上關心,身上的傷好了大半,至於其餘的,老奴已經不在乎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他覺得身體好的差不多了,身體上的傷也愈合了,就是失血過多,臉色依舊蒼白,看著跟個病癆鬼似的。
“韓叔是父親身邊的老人,父親不在了,你對我們兄弟依舊很重要,還是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
這老頭倔強,明顯帶著病容,還嘴硬。
“咳,皇上不用擔心,老奴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在老奴已經成了廢人,好在身子骨還能支撐,聽說皇上身邊缺個人使喚,老奴便求了王爺,如果皇上不嫌棄老奴殘廢之身,端茶倒水的活兒還是能搭把手的。”
聽著韓叔的語氣,韓璟一愣,忍不住看了眼小七,見他對自己點頭,心複雜的不行。
韓叔是孤兒,一個人在街上乞討度日,連姓什都不知道,父親看他可憐,就留在身邊帶去軍營曆練了。
之後隨著父親南征北戰,也是留下一身暗疾,隨父親在府中修養。
可憐韓叔一輩子無兒無女,連個媳婦都不曾娶,臨了竟然又
“韓叔不要輕賤,在我和小七心,你跟我們的長輩一樣。隻要韓叔願意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
自家人,用著自然放心。
“多謝皇上。”能留下來,韓叔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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