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遲柔柔真想問他:
你核桃盤的這溜,就不想試試被別人盤是什滋味?
一把將他拽到榻上,遲柔柔直接就開始撕他衣服。
敗類世子爺挑起眉,眼神略顯驚訝,一把握住她的手。
笑眯眯道:
“過分了啊,肉肉,哪有不給錢就想吃霸王餐的道理?”
遲柔柔笑眯眯的看著他:“夢遊把腦子遊沒了是不?趕緊嚶。”
遲柔柔說著指了指下麵。
禦淵心領神會,一副你這姑娘真不懂事的樣子。
歎氣道:“這種事讓男人來。”
說完,他麻溜的把衣服一件件脫了。
饒是光線極暗,也絲毫不影響遲柔柔的視力。
她老人家眉梢一挑。
喲喂,沒看出來呢,這爛芋頭還有點料。
寬背窄腰大長腿,那腹肌和人魚線,這要放到小倌兒館內怎著也是個頭牌吧?
遲柔柔還看到除了肌肉外,他身上還密布著不少傷疤,可謂是刀槍劍戟各種都有。
光是致命傷就有好幾處。
督察院院主的位置不好坐,本就是眾矢之的,更何況這爛芋頭的狗性格,更是招人恨。
遲柔柔忽然有點感慨:這廝命還挺硬啊,這樣都不死?
禦淵脫去外袍隻剩下長褲,挑眉看著她,笑容端是邪氣的很:
“可要本君幫你?”
遲柔柔幽幽歎了口氣,“這手沒了,以後拿什盤核桃呢?”
禦二爺開罵笑而不語,撐頭側躺在榻上。
另一隻手抬起,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需要幫忙,那你自個兒來吧。
遲柔柔也沒什矯情的,她可是經曆過後現代文明熏陶的僵屍。
至於露點皮肉就羞的不能見人嗎?
麻溜脫去外衫,眼看就要脫中衣了,麵僅剩個肚兜。
禦淵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了下來。
然後將她中衣的領子拽下,隻露出半截兒肩膀。
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把她的腦袋摁到自己胸口。
“放過本君的眼睛吧。”禦淵嗤笑著。
遲柔柔抬起頭,就見他閉著眼,表情一下玩味至極。
這爛芋頭莫不是在和她玩什君子非禮勿視?
你這敗類用得著嗎?
正這時,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遲柔柔立刻在他胸膛上乖乖趴好,禦淵也一動不動。
像是窗戶紙被戳破的聲音,屋子忽然多了一股奇怪的氣味。
遲柔柔微微蹙眉。
是迷煙?
這爛芋頭會不會著道?
遲柔柔心思一轉,反而放心下來,如果迷暈了這爛芋頭正好,省的一會兒妨礙她變身擰人頭。
正想著,禦淵忽然抱緊她的腰,翻了個身,將她整個人壓在下方。
遲柔柔驚疑,這廝搞什鬼?
吱啦——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有人進來了。
進來的正是李月娥,她輕手輕腳朝榻邊走來,看著榻上兩人重疊在一起的身影後,臉上露出一抹憎惡之色。
確認禦淵和遲柔柔都被迷煙放到了之後,她拔出匕首,卻有些遲疑。
原本她是想放遲柔柔的血。
先前她聽到對方那矯揉造作的嚶嚶嗓時便受不了了!
還有那書童打扮,故意將腰身勒的那般細,哪像是個良家?
李月娥不免想到自己過去的經曆。
她最憎惡的便是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過眼下遲柔柔被禦淵壓在身下,抱的嚴嚴實實的,她倒有些不好動手。
“罷了,反正你這浪蕩公子哥瞧著也不像什好人。”
李月娥說完,拽過禦淵的一隻手,直接割破了他的手腕放血。
遲柔柔聞到血腥味,眸子有點泛紅了。
這爛芋頭的血怎會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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