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笑眯眯的從院子走出來。
春兒看到她的那,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柳氏的表情猛地一變,顯出幾分懼色來。
她是真有些怕遲柔柔的巴掌了。
“還愣著做什?”遲柔柔看向春兒,眸光森冷:“怎打人還要我教你?”
春兒得令,底氣頓足。
反手抓住剛剛鉗製自己的那兩個婢女,啪啪就是兩巴掌過去。
“反天了!你們這是反天了!”
遲柔柔蹬蹬兩步上前,直接掐住柳氏的腮幫子,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你一個連妾都算不上的姨娘,也敢稱是我鎮國公府的天?”
“傷疤沒好就忘了疼,柳氏,看來我讓遲玉樓給你的警告還不夠啊?”
遲柔柔眼中帶著煞氣。
二姑娘心情很不爽。
柳氏又很幸運的撞在刀口上了。
“攀汙嫡女,是何罪?”
春兒收拾完那兩個婢女,上前道:
“二姑娘,大衍有明令,嫡為尊,妾本就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竟敢攀汙姑娘,毀您清譽。”
“這既犯了國法禮教,又觸了家規。您為嫡女,便是府上除了大少爺外最尊貴的主子,便是要將這妾發賣了,都是合情合理的!”
春兒說完,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邊上。
遲柔柔冷冷看著柳氏,“聽清楚了嗎?”
柳氏驚怒交加的看著她,懾於遲柔柔此刻的駭人氣勢,懼怕的點了點頭。
遲柔柔這才鬆開手,掏出帕子擦了擦掌心,麵無表情道:
“柳姨娘今日出來逛園子,不甚摔傷了腿,要在屋內修養三月才能活動。”
柳氏臉色大變,周圍的下人們表情也是一驚。
“遲柔柔,你敢……”
不等她廢話,春兒直接動手,抓住柳氏的腳踝用力一錯。
她一聲慘叫,直接摔在了地上,腳踝都被春兒給擰脫臼了。
“你怎能如此惡毒!啊……遲柔柔你這蛇蠍心腸……”柳氏嚎啕不已,痛的滿地打滾。
遲柔柔睥睨的看著柳氏:
“這一次你是不小心摔傷了腿,下一次沒準就是不小心摔斷了脖子。”
她波瀾不驚的說著,聲音甜美,話語幽涼。
明明已是三月天,眾人卻如深處隆冬。
“你確定還要繼續嚎下去?”
她冷冷看著柳氏,像看一條惡心的蠅狗。
對這女人,她委實厭惡到了極點。
殺人對她來說實屬最簡單不過的事,重活一遭,遲柔柔從未像現在這一刻那般……有些控製不住殺意。
柳氏驟然閉上嘴,她不敢……她是真不敢再正麵和遲柔柔碰撞。
不管是身份還是力量,她都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
有那一瞬,柳氏從遲柔柔眼中看到了失望。
她如墜冰窖,那一刻,柳氏敢肯定。
麵前這個看似嬌滴滴的貴女,內心有十二萬分的迫切,希望自己能繼續頂撞下去!
這樣……她就有機會,順理成章的讓自己一個‘不小心’摔斷脖子!
“還不把柳姨娘給抬回她院子。”遲柔柔厭煩的揮了揮手。
到底還是把心的殺機給忍了下去。
柳氏被抬走了之後。
遲柔柔看著這滿院子下人,開口道:
“記清楚這府邸到底誰才是主子,今日之事再有第三次,本姑娘不介意讓你們重新記一下鎮國公府的家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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