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下去,禦二世子險些和自己的手指頭說拜拜。
遲柔柔是真敢咬啊……
“你個沒良心的,自個兒烤鴿子去。”
禦淵把鴿子往她手一塞,拖了把搖椅子過來,就大爺似的躺上去了。
遲柔柔哪會做飯?
但這會兒兩人卯上勁兒了,誰也不肯低頭。
她就把那鴿子簡單刨了毛,拿姻緣淨水一洗,直接給丟火堆。
禦淵看的是頻頻皺眉。
想說上兩句吧,轉念一想這鴿子又不是自個兒吃的,讓這嚶嚶怪吃了竄稀去!
兩人就這樣耗上了,耗了一會兒過後。
禦二世子起身走到她身邊,用腳撞了她一下:“爬開。”
遲柔柔瞪向他。
禦淵麵不改色道,指著搖椅道:“滾上麵坐著當大爺去,別在邊上礙手礙腳!”
遲柔柔登時眉開眼笑,屁顛屁顛就去椅子上去死人癱了。
禦二世子宛如一個卑微長工,認命的的火中取鴿,洗幹淨灰燼後重新開烤。
遲柔柔就在旁邊等著,那腳丫子不停的抖來抖去。
明明癱的像個死人,眼神卻是閃著綠光的野狼。
“這鴿子可是我府上那老家夥的寶貝,今兒倒好,祭了你的五髒廟。”
“那這鴿子上輩子定做了不少善事嚶。”遲柔柔咽了口唾沫。
禦淵一言難盡的看著她,這僵屍的臉皮就是結實哈,不曉得用刀砍,砍的穿不?
“以後不便去你府上送雞,好歹本君也是朝廷大臣,豈能夜夜做那爬牆跳窗的事。”
遲柔柔不走心的嗯嗯了兩聲,心想你這敗類還在乎所謂名聲不成?
“那以後我的雞鴨鵝咋辦?”
“等本君的鴿子。”
遲柔柔眼睛猛地一亮,又吞了口唾沫。
這鴿子長得膘肥體壯,一看就肥美多汁。
想到以後還有,她眼睛都笑的彎成了月牙兒。
過了半晌,鴿子算是烤好了。
遲柔柔也不怕燙,徒手抓烤鴿,抱著就啃。
“你這手藝倒是不錯,適合去當個廚子。”
禦二世子聞言嗤笑起來,怕是就你這吃肉肉敢把本君當廚子使喚!
遲柔柔吃著鴿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聊著天:
“你昨夜對那宇文卓動用私刑,這事兒沒被告發?”
“,這種小事焉能瞞得過陛下。”禦淵不以為意道。
遲柔柔看了他一眼:“你可別說是為我出氣才動的手。”
禦淵眸光微動,俊臉上掛著嫌棄:“為你?你和宇文卓到底誰是受害者還說不定呢。”
“聽說今兒那宇文老二也被你氣了個半死?”
“一半一半吧。”遲柔柔笑眯眯道:“不過我發現啊,這排行老二的都不是什好東西。”
禦淵聞言倒是不惱,促狹看著她:
“說得對,排行老二的,都不是什好東西!是吧,遲二姑娘。”
遲柔柔給了他一個白眼,說起正事兒:
“當初背後設計,買通雲英,擄走我的可是宇文閥的人?”
“的確有宇文閥的影子,但是不是宇文彥博不好說。”
“喲,那宇文老二不是你的死對頭嗎?居然幫他說話?”遲柔柔倒有幾分詫異。
“宇文閥現在的確是他在管事,但這老狗心高氣傲,對你一個未出閣姑娘行那般下作的手段,他卻是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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