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宇文卓心目中。
若說遲柔柔是魔鬼本鬼,那禦淵就是煞神本煞。
他今日怕不是在劫難逃了吧……
“你怎來了?”遲柔柔幾分詫異的看著禦淵。
禦二爺唇角一勾:“遲玉樓想他娘了,本君送他過來母子團聚。”
遲柔柔眉梢微挑,柳氏所在的禪房距離她這邊還是有一段距離,宇文卓的汪汪叫太過動聽。
她倒是不知那邊發生了什,但這爛芋頭一出現,她估摸著應該沒那簡單。
禦淵放下小雲汐,讓她去院外守著,轉身關上門,走到宇文卓的跟前。
“禦、禦院主……你大人大量……你放過我……”
禦二世子拍了拍他的臉蛋,“放心,不痛,一下下就好。”
遲柔柔懶洋洋的站起身走過來:“想怎虐他嚶?”
禦淵身子像沒骨頭似的往她身上微微一靠,語氣幽然道:
“這廢物長得雖不怎,但這身皮子倒是不錯。”
禦二世子說著笑起來:“不然剝下來,紮個風箏耍耍?”
“寒食節放風箏,別致呀~”遲柔柔眼睛一亮。
宇文卓看著這陰陽雙煞,一口氣憋在心口實在是吊不上去,雙眼翻白,直接就撅過去了。
“嘁,還真是禁不住嚇……”遲柔柔一撇嘴,直接踹了這廝一腳。
“誰說本君是嚇他的……”
禦淵漫不經心的說著。
遲柔柔眸光一亮:“真準備剝了他的皮?那宇文閥的人拚盡老命都要找你報複吧。”
“有時候收拾人呀,也不用自己動手的,血濺在身上,多髒呀。”
禦淵笑眯眯說著,蹲下去往宇文卓嘴塞了一枚丹藥。
遲柔柔鼻子嗅了嗅,沒聞出個所以然,好奇的湊過去:
“這什東西?”
“你口中那位赤腳大夫研製的小玩意。”
遲柔柔想起那位‘紮不紮你就完事兒’的兄台,忍不住脫口而出:“徐嬤嬤?”
“你這諢號取得倒有點意思。”
禦淵噗哧一笑:“這毒藥名為七蟲化血丹,服下之後暫時間內看不出異樣,一旦發作皮下血肉似有百蟲叮咬,往往到最後,中毒者都是自個兒把自個兒給撓死的。”
“嘖嘖嘖,你督察院這樣的寶貝不少吧?勻點?”
“小門小戶,禁不起你打劫。”
遲柔柔見他又開始裝模作樣了,鄙夷的一撇嘴。
禦淵偏了偏頭,盯著昏死過去的宇文卓,喃喃道:“光是這樣,還是不夠啊。”
禦二世子從懷摸出個小藥罐來。
遲柔柔瞅著那藥罐有點眼熟,“這不是我上次送你的咩?”
就掰折了這爛芋頭的爪子,她大發慈悲給了他點加了自己心頭血的藥膏。
“還沒用完,便宜這小畜生了。”
遲柔柔還真有點好奇這敗類準備做什?
禦淵又在懷掏了掏,摸出一把小刀來,動作忽然頓住,轉頭看向遲柔柔。
然後伸手,把她的腦袋往後方慢慢掰過去。
“乖肉肉,別看。”
遲二姑娘嫌棄的打開他的爪子,傲慢道:
“瞧不起誰嚶?什場麵是老身沒見過的?”
禦淵一挑眉,笑容冒著壞水:“成,那你就看著吧。”
遲柔柔睜大了眼睛。
眼睜睜看著禦二爺,手起刀落挑了宇文家二世祖的褲腰帶。
她眉梢抽了抽,咦惹……這爛芋頭……
難不成……
是個基?
眼看某個辣眼的東西將要出現,禦二世子停下手來,有點不滿的看向他:
“你是女人不是?”
“繼續啊,停下來幹嘛嚶!”遲柔柔握緊小拳頭,小臉泛紅好不激動,看禦淵的眼神那叫個愛昧。
“難怪你不喜歡女人,原來你好這一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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